如此辛苦,想來不是僅此而已。
紅寡婦收了細絲,抬眸笑道:「爽快。
本座辛苦一趟,的確不是隻為了八風島入世這麼簡單。我雖與他二人之間無甚情感,然則三邪一體。一榮俱榮一損俱損,兩人的死確實不是百里流年所為。
然則,他百里流年知情。
知而不救,便是打我寂寞臺的臉面。
過去,他讓人遞信又找上蟲子,話可不是那麼說。
而今寂寞臺落魄,見死不救,就是他的過了。兩人生死和本座沒多大關係,有能為者儘可殺之。
但是……」
「什麼?」
「若因此影響到本座行事,讓本座平添掣肘,事情它就又不一樣了。」
我這麼說,暗首可是聽的明白?
簡而言之,就是兩人死活和她沒關係,但是影響到她就不行。
一燈殘聽明白了嗎?
當然明白,但是這不代表自己就
要和她合作。
畢竟,這女人已經把反覆兩字寫在臉上。跟她往來,恐要相當的代價,他還有事,沒功夫陪她浪費時間。
遂斂笑意,略一拱手算作道別。
道:「閣下還是另請高明吧,告辭。」
這是,不打算入她的局。
可是紅寡婦既然來了,自然也是有備而來,不達目的怎可能罷手。
眼見人都要走遠,仍是不急不躁。
託著血紋蛛百般欣賞,愛憐的道:「如果我說,這事情還和浥輕塵有關呢?」
一聽這話,一燈殘腳下有如生根。
任憑心裡如何掙扎,就是挪不動半分。
許久,才悶聲道:「說清楚。」
「早前王城有一樁人皮案,不知暗首還記不記得?」
「那又如何?」
「不如何。」紅寡婦幽幽的勾起嘴角,道:「記得就好辦,省得本座贅述。
以菰家條件,當時不可能沒有對此時加以調查。至於為何按而不發,那就是貴主子的考量。
不過這些都不是重點,重點是當初的人皮案是她浥輕塵做下而非本座。
說穿了,本座就是名聲醜,講出來沒人信而已,現在,我不過是以其人之道還治其人之身。」
「此話當真?」
「本座實無騙閣下的必要。」
不是嗎?
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