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下冷笑之餘,指著盤中故作不解,嬌滴滴道:「為何有兩瓶?」
甘老五也不和她兜圈子,笑道:「這一瓶,裡面只有一顆。
是解姑娘燃眉之急,還望姑娘現在就服下。」
明知道對方是什麼意思,碧雲還是從善如流的拿起小藥瓶,當著所有的面把藥丸倒在掌心,然後放入口中嚥下。
做完這一切,才藥瓶還了回去。
不緊不慢,巧笑倩兮的問道:「如此,可行?」
「甚好。」甘老五把玉盤遞給赤淞,拿起另外一瓶遞給她,告誡道:「此中靈藥有靈藥百餘粒,每粒可救一人,每一個可在半月內無恙。
望姑娘,好生把握。」
說罷,將藥遞了出去。
碧雲接過藥,二話不說丟入袖袋。
甘老五急問:「姑娘不檢查一下?」
怎知,碧雲心思全在自己兩條胳膊上,瞅著這光潔無比白嫩嫩的肌膚,與之前真是不可同日而語。
甚是欣喜的道:「有什麼可查的?婢子雖是卑賤之身,卻也與諸位一般為主上效命,諸位信不過婢子不會信不過主上,婢子也是一樣。
我可以對諸位存疑,但絕不會質疑主上。
這,是底線。」
一句底線,引得甘老五大笑不止。
她眉目婉轉的道:「怎麼?婢子說的不對?」
甘老五連連擺手,看了菰晚風才慢悠悠道:「不不不,姑娘說的很對。
如此,我等
就靜候姑娘的佳音。」
碧雲哪能聽不出這裡的話外之音,笑笑的作禮道:「告辭!」
說著,搖身一道流光飛出大殿。
待她走後,玉面判官才上前把百里流年那邊的事情敘述了一遍。以及,他擔心他們走後百里流年可能會有動作。
如是說罷,抬眸道:「主上,要派人再盯著百里家嗎?」
「不用。」
「為何?」
「打蛇要打七寸,打虎要打命門。他如果不動,咱們反到不好動手。
一味小心,可保百年。
一味防犯,不過作繭自縛。」
「主上的意思,這事就這麼算了?」
「算與不算,端看他百里流年如何應對。你先與一燈殘下去,將傷勢處理好。稍後,還有事情要你們去辦。」
「是。」
玉面判官也不是個聽絃不知意的,當然明白這是主上不想多言,故找了個理由讓自己離開。
遂從其言,與一燈殘離開。
直待他們也走了,赤淞這才道出自己的擔憂:「主上,此***不會太過冒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