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兔子尾巴,長不了。」
中年人聽罷,怔了一下,隨即朗朗大笑,那老頭聽了也是如此。
直道:「是極,是極,是這麼個理兒。」
其他客人聽了,俱是會心一笑。
只有停留在暗處的人,險些把牙崩碎。這些人簡直不可理喻,不可為救,可惡,實在是可惡。
周乙原要去九曜樓,恰好從此經過。
也是鬼使神差,他本想打聽下現在的風聲。結果一來二去,聽了這麼一段捅肺眼的話。
要在平時,指定把人抓了。
可如今風口浪尖,多一事不如少一事,他不能莽撞。
最後也只能便宜了這群人,急匆匆趕往九曜樓。
殊不知,九曜樓內歌舞昇平,然後頭額小院並無太平。
一枝春堵了若干時間,可算堵到了罪魁禍首,上來就要和神沇拼命。但神沇哪是她能傷得了,還沒開始,就叫人定的無法動彈。
氣的大罵:「混蛋,你放開我。」
神沇悠哉悠哉走到裡屋,自顧自的斟茶自飲,毫不留情的道:「你應該知道,吾是對的。」
說到這個,一枝春更加惱火。
美目綻綻秋水,怒道:「那也不用上害他們。古明德,墨如淵就不說了,許久吟呢?那孩子做錯了什麼,你非得逼他上絕路。
你明知道,他不……」
不等她話說完,神沇便截住其話,道:「那是他的命。」
「什麼是命?
命就是你們說什麼就是什麼,由得你們主宰,而我們什麼都不是嗎?」
霎時,小院一片死寂。
良久,神沇才啜了口茶,翹起二郎腿,緩緩道:「要這麼認為,吾不會阻攔。」
微瞥的眸光,泛出森寒。
道:「旁人不知後果如何,怎的連你也糊塗?」
「你要報破郎中的恩,吾不干涉。你對他多有推崇,吾亦尊重。然則,一是一,二是二,你不該為他亂了分寸。
吾之前就告訴過你,不可過分插手。
而你,是如何做的?」
豈止是插手,那是深陷其中。
非但如此,你還想篡改天機,你可知自己將大禍臨頭?死期將至,還有心思管別人。
一枝春被說的有幾分心虛,兩頰頓時火燒火燎。
愣著脖子,沒好氣道:「我做什麼呢?
她照紅妝做得,我就做不得?
要查要追罪,先把她照紅妝辦了。否則,老孃不服。」
「她的事,自有人處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