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些人早已麻木,有如提線木偶。為了不讓他們走漏風聲,不久前都成了傀儡。
本來他不樂意,誰願意和別人共享女人?奈何她一番話就把他噎的沒了脾氣,說:「過去奴家也是如此,你都躲在房內看過多少回?
怎麼過去不在乎,現在在乎呢?
說來說去,咱們也就床第之間的關係,奴家本就是做這行的,再做亦不過做回本業。
奴非君妻,君亦未曾娶。
那……你是以什麼身份反對呢?
還是說,你現在不在乎奴家的出身,願意三媒六聘八抬大轎,以正妻之禮迎娶?」
開玩笑,他迷戀她不假,離不開就像毒、藥也不假。可讓娶個破鞋,還要三媒六聘八抬大轎正妻之禮這怎麼可能?
他林家,丟不起人。
玩玩可以,娶就免了。
忽的忘憂聲音乍然響起,忙回神道:「何事?」
忘憂捂嘴偷笑,百媚千嬌的指了指離去的眾人,道:「再出神,人可就走遠了。
你是打算獨自追,還是和奴家兵分兩路?」
林卯將人發了狠摟進懷裡,一點都不管佳人吃痛臉色發白,報復性的在其圓潤肩頭一口咬下,直到血腥溢滿唇齒之間才肯鬆開。
大手用力捏緊其下巴,道:「沒良心的女人。」
很顯然,自己心思已經被她看破。
忘憂瞥了眼血淋淋的牙印,嬌滴滴的送了一記秋波,笑道:「那堂主大人告訴奴家,良心……值多少錢?」
世間任何人可以與我談良心二字,唯獨你林卯沒有資格。
說著,也不見她有何動作,人就那麼飄然而去。
仔細看,會發現那不是她在有。
而是裙襬下,有無數的小蟲拖著她走,並且速度不亞於眾人飛行。
林卯呸了口水,野蠻的擦拭乾淨,隨後跟上。
不知為何,剛剛的笑居然讓他有毛骨悚然之感。暗道定是這段時間安逸的太久,都把人閒出毛病,連錯覺都跑了出來,
不然一個女人而已,有甚可懼?
行不及多遠,發現前路已然有人在等著他們。
青蚨倨傲依舊,對這兩人誰都沒有好臉色。
忘憂見狀,半點不惱。
上前作禮道:「見過青使。」
青蚨沒看她,視線從她身上穿過卻未作停留,直直落在林卯頭上。
道:「太慢。」
林卯承認自己過去想癩蛤蟆吃天鵝肉,可是後來天鵝從來不拿眼睛看人。比起中看二字,他素來更喜歡實用。
一千個好看的,不及一個會來事的。
所以,後來就絕了心思。
可似乎他過去了,她過不去。
不是給臉子,就是睡了她一樣。
沒了照紅妝在,他也犯不著客氣,緩步摟住忘憂的腰肢,青天白日的就上下其手,毫不避諱有多少雙眼睛盯著,更不管對面還是個大姑娘。
青蚨縱然知道忘憂與之真正的關係,可還是被鬧了面紅耳赤。無恥,這對夫婦就沒一個好的。
真是什麼鍋,配什麼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