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真無一就算死了,少真府也輪不到他娘倆來作主。
不過是提線木偶罷了,還真有人趕著上。”
然他話音剛落,邱北長即正色道:“少真府缺的是提線木偶嗎?”
“這……”舍裡沙猶疑了,道:“大人的意思是,箕鴀這對母子不簡單?”
邱北長頷首,若是簡單怎能活到現在?你以為僅靠著單純的以色事人,能走到今天的地步?
舍裡沙不語,老實說,這方面他還真沒想過。
可問題也來了,如果說箕鴀母子有價值?那他們的價值在哪裡?一個少真府,誰才是背後真正的黑手?
不是弦不樾,不是他們,那剩下的只能是……
倏然,他抬眸看向邱北長,亦看向百里流年尋求肯定。
百里流年收到他的眼神,愈發沉默不語。倒是邱北長甚為冷靜,一直靜靜等候。
也不知道過了多久,才見其忽然抬眸,招呼兩人先入座,自己則是端起書案的茶有滋味沒滋味的吧嗒了一口。
道:“北長之言,不無道理。
你不提,吾倒忘記還有一轉陳年的舊事。
如果是那樣,那箕鴀母子也好,菰晚風也罷,一切就都好說。”
這話說的兩人不是很瞭解,四目交錯後,邱北長道:“家主此話,莫非裡面還有不為人知的隱情?”
百里流年覷了眼手中的茶杯,道:“那是久遠前的一樁秘事兒。”
“什麼秘事?”舍裡沙看了眼邱北長,還有咱們監察天司不知道的秘密?
邱北長沒有理會,只是作禮道:“懇請家主解惑。”
“說來,那時候吾初掌天司。彼時少真府的家主還不是現在的文宰,而是其父少真雲浩。”
“少真雲浩?”既是少真府家主,為何後來不曾聽人提及?而世人,多已文宰之父冠稱?
如此人物,當不該被埋沒才是。
舍裡沙亦點頭,他雖到慾海天時間短,卻很是認同邱北長的看法。
不管怎樣,能登上家主之位定然不是泛泛之輩。
至於箕鴀,那就是敗類中的意外。
百里流年放下茶杯,看看外面朗朗的天色,道:“這就得提一提少真無一是因何年少成名呢。”
邱北長聞言,霎時明悟,道:“莫非要和他的死有關?”
“沒錯。
當初少真雲浩修為不亞於吾,然死法卻是極其窩囊。一行人,連同其妻女包括隨從在內無一生還。
也正是因此,年少的少真無一才真正走上了臺前。
而堂堂家主被人殺死,至今沒有找到兇手。試問,要少真府如何大張旗鼓宣揚?久而久之,誰還記得少真雲浩?”
舍裡沙道:“可即便如此,和箕鴀與菰晚風有什麼關係?”
看似有關,卻毫無頭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