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以,如是接道。
絃歌月踱步看了看蘇十方几個,看的幾個老臉通紅。這好比捉賊捉贓一樣,讓人逮了個現行。
少真府雖無謀逆的意思,但是菰晚風是實實在在。
同他攪在一處,這下不是屎也屎。
紛紛囁嚅不已:「殿……殿下……」
「幾位慌什麼?」
「沒沒有。」蘇十方等人擠擠挨挨,垂首不敢直視這個貴氣天成,放浪不羈又透著攝人壓迫感的年輕人。
支支吾吾,嘀嘀咕咕。新
半晌,不成片語。
菰晚風吃不透其為何會在此時出現,更不知他究竟知道多少,為得哪一樁。保險起見,自是轉移為先。
可他遲遲不走,便不知其葫蘆裡藏的什麼機巧。
正待出言試探,絃歌月忽然放聲笑道:「本宮倘若記得不差,幾位都是少真府的吧?」
蘇十方不意被同伴推出,踉蹌駐足,碰著其饒有興致的眼神,臊的耳根子通紅。
腦中急思急慮,勉強持定心神。
佯裝鎮定的作了個禮,道:「下臣正是。」
心裡同樣吃不準,此子究竟在盤算什麼。
猶豫間幾次要開口,又給嚥了回去。
忖道:我不能先問,問則失了先機留他把柄,不如忍著,看他有何作為?
心念把住,來了個閉口不言。
絃歌月冷笑,跟自己耍心眼,好膽色。倏忽疾風勁掃,飛鏡已然架在其脖頸上。
頃刻,蘇十方臉色急變。
「殿下?」
「怕了?」
「不敢。」
「嘖……嘖嘖,難為你們了。少真無一不在,扶了個這麼不中用的東西。」
他一面說著,一面瞥了眼箕鴀,一面又拿飛鏡拍打其臉。
蘇十方惱恨在心,奈何不敢聲張。
只得忍了,道:「箕家主亦有過人之處,殿下不可屈煞好人。」
聞言,絃歌月彷彿聽到天大的笑話,飛鏡直指箕鴀,亦看向菰晚風。
道:「不就是上門提樁親,怎的把這昧
良心的話都吐出來了。菰家主,本宮看你是不是有意刁難人啊?」
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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