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
屬下確定是翎七,十八暗衛皆有特殊標記,生時不會顯現,唯死後照骨方可查明正身。
翎七乃是飛羽,一照便知。”
“對方有無留下書信?”
“有。”
說罷,他從懷裡取出一張字條,雙手奉過頭頂。
菰晚風眉眼啟開一線,忽的抬手納住紙條。
不大的紙條,寫滿密密麻麻的小字。
歪七扭八,不堪入目。
可夾雜的資訊,卻讓人當場震怒。
一燈殘見狀,眸光頓轉。
一顆心,霎時七上八下。
坦白說,事情一發生,他便急著確定是否是翎七。紙條到達自己手中,中間也沒來得及檢視。
得了結果,便一路直奔暮雨齋。
試探性問到:“家主?上面都說了什麼?大荒樓為何生意不做,反要加害翎七?”
咱們的人,似乎跟他們沒多少過節。
菰晚風將條扔給他:“自己看。”
“這……”一燈殘隨即側身,抬手接住。
細細一看,登時瞠目。
怎會如此?
道:“會不會搞錯了?”
不然,怎會是如此結果?
他們買、兇、殺、人,然而有人比他們更快。只要菰家有人去大荒樓提及買人頭,那麼被買就是他們自己。
荒謬,簡直是荒謬……
“錯?”菰晚風怒上眉山,
反問到:“因何會錯?”
“……”
這原因,一燈殘說不上來。
“咱們能想到這一步,他也能想到。”
“可他是……”四殿下,王室之人。
“換了別人我可能還不信。”說罷,菰晚風忽的笑了,朗朗之下徹骨生寒。
道:“但他絃歌月素來睚眥必報,這虧豈會甘心嚥下?”
“那咱們怎麼辦?”
要不要?花大價錢找別人再買其死?
“不用。”
“為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