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槐尹愣了一下,擺手道:“我有目標也不會來找你,早自己去查了。
那不是你素來腦子比我好使,你快想想,想好了我隨你一道去。”
素鶴莞爾垂眸,道:“槐兄是否太抬舉我了?論才智,槐兄不輸任何人。”
“這……甭扯犢子,快想。
晚了這條路上人多了,咱們哪兒別想去。”
他到底是心虛,有些話不敢硬接。
“槐兄說的是。”素鶴斂了眸光,轉身道:“走吧。”
“什麼?”
這下輪到槐尹吃一驚,不是說不知道,怎麼說走就走?
合著,你有答案?
素鶴彷彿背後有眼,知道他心裡想什麼,道:“我不懂,但有人懂。
你和我,去問一問便知。”
“誰?”
“勇王。”
身為天主長子,事關其父,想來有些事比咱們知道的多。
“你說的對。”
說著,悄摸摸給了自己一記嘴巴子。
暗忖:讓你嘴欠,這麼簡單的道理都沒想到,反到便宜他。
心口不一的道:“話雖如此,勇王身在瑞錦宮,咱們這條件總不至於闖宮吧,青天白日怕是人家允許,別人也不同意。”
“去東門。”
“你不怕有人故意在哪裡堵你?”
“所以,咱們得偷著去。”
說罷,素鶴搖身一變化作一隻燕子,拍拍翅膀一飛走。
“喂?不等我啊?”槐尹面色一沉,拂袖間也化了只雀子跟上。
要說慾海天鳥類蠻多,一兩隻燕子山雀常見的很。故而他們闖進大營時,士兵並無察覺。
然卻驚動了坐鎮的絃歌月,別看他嘴上說著不管,可勇王一刻沒回來他便在此多坐了一刻。
一感受到有人闖進來,登時臉黑三分。
可是還沒等他發作,素鶴先現身喝止。
道:“殿下且慢動手。”
絃歌月滿臉不悅,看到他身後的某人更加不悅。你素鶴倒是什麼人都敢往身邊留,道:“有事?”
素鶴看了眼槐尹,拱手道:“確有一事需要殿下解惑。”
“哦?你是要本宮解?還是要老大那個蠢貨解?”
“都一樣。”
“怎麼個一樣?你是說他能和本宮相提並論?”素鶴,說話前想清楚,爺可不會每次都給你機會?
說的不好,爺誰的面子都不給。
他,也一樣。
“事關天主,殿下覺得一樣不一樣?”素鶴不卑不亢,反問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