毒霧大澤縱系天險,其根本終不離毒瘴。
難道,連我都不行?”
鄒寂人憂心忡忡,卻仍是力持冷靜,道:“是啊,扈盟主毒術少有人及,我等或有不足,扈盟主理應可以一試。”
羅旦等人連連附和:“是啊,是啊。”
“不能。”
“……”
“……”
“怎會?”
“對啊,盟主他……”
“夠了,都別說了。”扈西河臉上一片火辣,但不是因為被看輕,而是恨自己無能為力,沉聲道:“依公子之言,除卻公子,天下間何人可入?”
熟料,這話換來的是其搖頭。
落在眾人眼裡,無疑是晴天霹靂,落雪又縫惡霜。
唯雲行雨、缺雲子知曉其有話未講,或許並非無話可講而是不能講。
事實上,誠如兩人所料。
能穿越毒霧大澤者,有。
但能穿越者不能插手此間,能插手者,無有可穿越者。
鄒寂人不曉得他有這一層顧慮,自思自忖,道:“就沒有別的辦法了嗎?”
好不容易找到三邪巢穴,若無法除去?
這後果,他想都不敢往後想。
倏然,缺雲子丟擲一物擺在幾面,衝扈西河道:“毒小子,你來看看。”
扈西河起先不明所以,待近前感受此物後,瞬間臉色大變,驚詫至極的看向他老人家,道:“這就是?”
說著,他猛地回眸看向素鶴。
這,這……是不是,太過駭人?
缺雲子甕聲甕氣道:“哼,不然你們以為老頭子做甚打他?還不是他不知輕重,險些釀出禍事。”
打見面的第一眼,就知道這小子中、毒不輕。只不過不曉得他用了什麼法子,竟將其中致命的部分已經化解的所剩無幾,然就是這一點不起眼的,要了再坐的性命 卻是綽綽有餘。
自己有心抽取毒、素,但礙於槐尹的緣故,這才倉促間打了素鶴一耳光。
他會和槐尹回來,想來也是算到了自己。
素鶴抬眸,睇住雲行雨:雲兄可有高見?
雲行雨瞥過瘴珠,道:“連你尚且都不能倖免,想要對付三邪,就不能還是老思路。”
鄒寂人急問:“怎麼講?”
“問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