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邊說著,一邊親自給倒杯水。
當然,他絕不指望這廝痛快接下。
印象中,似乎除了維葉谷那位,沒見這小子在誰手上吃過虧。
果然,他的話就像捅了馬蜂窩。
很快,就聽到熟悉的腔調。
“少跟爺提他,爺他孃的好心好意,他孃的幾時領過情?”
現在就更別說,不知道為什麼,直接連人都找不到。
這事越說越氣,越氣越惱火。
實際上維葉谷那邊,他一直有命人暗中灑掃。可是時間一天天過去,訊息沒傳回半點。
瞥見勇王要開口,甕聲甕氣道:“爺問你,楊允來找你做什麼?”
勇王微怔,隨後回神。
道:“楊大人是替父王帶話,言東門安危乃重中之重,叮囑本宮要善思慎重。
怎麼,有問題?”
“沒事,爺就是聽說他來找你,想著老不死剛醒王城事多繁雜,他怎麼有空來找你?”森冷帶煞眸子,竟是微微一挑。.
“呵……”看的勇有些吃不準,道:“四弟既擔憂父王,何不往後同父王和氣些?
若四弟肯屈就,父王必然歡喜。”
“誰要他歡喜?
百里素鶴回來了,你知道嗎?”
勇王搖頭,這事他還真不曉得。
道:“什麼時候的事?”
“不久,爺來見你之前,他來找過爺。”
“他……意欲何為?”
“哼?能有什麼?”絃歌月嗤之以鼻,看似滿腹不屑沒好氣,道:“不就怕天一亮,滿城風言風語。
提前打個招呼,叫你與爺別腦子不聽使喚。”
然說歸說,他那目光還是不動聲色落到了那杯水上。
道不清開心或不開心,愈發變得喜怒無常。
以他現在的身份,其實處境尷尬。
要不是因為身上同樣流著弦不樾的血,本身也有幾錢的能耐,未必還能坐在這裡談話。
多的是人,要把他拽下來。
若能點了天燈,那才叫好。
勇王道:“四弟是指浥輕塵日前的種種?”
“不止。”
“哦?”
還有其他?
“宗門那邊訊息已經傳回,無生門已經變天,掌門不風身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