勇王自梅塢出來後,便專心埋首城防之事。
裡面的一切,他誰也沒有言明。
有所獲,亦無所獲。
無所獲,然大致方向已經有了眉目。
這事,連周乙都沒有說。
只把人放出辦事,別的隻字不提。
目下他剛料理完諸事,大抵是掛念的人已經醒來,故心情也是連連叫好。
眉宇間愁思,一下子釋懷泰半。
需要費心的是著重東門,兼顧西南北三門即可。然後,便是等待老四那邊的訊息。
也是這檔口,他忽然覺得老四就是個口是心非嘴硬心軟的。
別看每次說話說不到幾句好的,但這扎心扎肺背後,哪次都是這小子在替自己乃至父王撐著。
所以,有時候他會忍不住問自己。
假如老四的母親並非魔後,那他們之間會不會別有一番天地?會不會像尋常百姓家,兄友弟恭?
較之老二、老三,私心裡他更多的是注意到這個小弟。
就是,嗯……回回被刺的體膚完膚。
垂眸看著手上的公文,不禁搖頭失笑:“本宮是怎麼了?怎麼竟想這臭小子?
難不成,嫌他氣的少?”
哪知話出口沒兩下,就聽見帳外的侍衛很是焦急。
道:“拜見四殿下!”
絃歌月冷眉橫眼,沒甚好脾氣,隔著老遠,氣息便把侍衛嚇得心裡罵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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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天見誰不好?偏遇上這祖宗。
不過,他的擔心明顯多餘。&n
人從眼前走過時,看都沒看他一眼。
徑直,闖入大帳。
聞聲抬眸的勇王隨手把公文放下,怪道:果真是白天不能說人,晚上不能說鬼。
惦念的功夫,正主就給招來了。
起身相迎,讓入內中。
道:“四弟深夜造訪,可是有三味和碎玉人的訊息?”
某人懶理,二話不說越過其側,一屁股坐上主帥的位置。
兩隻腳,大咧咧的搭在案上。
道:“沒有。”
勇王也不惱,如今也大致摸清了自家弟弟什麼脾性,笑笑道:“怎麼?你這又是哪裡受了閒氣?
本宮記得,先生好像不在此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