唯二做的,便是靠在廊下對花飲酒。”
“勇王幾個沒有去找過這個弟弟?”聞言,菰晚風蹙起眉頭。
絃歌月遭逢如此變化,還能沉的住氣?他在圖謀什麼?
“找過,大殿下派周乙去過,被秦莫擋在門外。二殿下三殿下雖然親自登門,一樣被攔在門外。
氣的兩位殿下在外罵罵咧咧,直言四殿下狼心狗肺,吃裡扒外,終究是喂不熟的白眼狼。
一顆心,早就跟著親孃跑了,是王城的叛徒。”
“那他就沒一點反應?”菰晚風有些疑惑,絃歌月乖張不假,其骨子裡卻有些常人難以發現的重情。
兩兩出事,又被弟兄叫罵唾棄,是不是冷靜的過頭了?
“沒有。”
“有點意思……”菰晚風沉吟片刻,轉眸道:“讓人開條口子,我還不信他真能沉得住。
到時候,遠遠跟著即可,不要打草驚蛇。”
“是。”
“丁繆和槐尹都查的如何?”
“回家主,丁繆暫無發現。”
“那就是槐尹有動作?”
“也沒有。”
菰晚風也不知是氣笑了還是覺得自己的顏面被玩弄了,半晌才吐出一口氣,道:“怎麼?他還失蹤了不成?”
赤淞抬眸,直勾勾盯著他道:“的確如此。”
聞言,有人目光霎時冷若冰霜,刺骨剜心:“是嗎?”
“自上次用刑以後,其蹤跡便開始漸漸難以捉摸。直至日前,底下的人對他的線索全部中斷。
現在除了他自己浮出來,我們要找他如同瞎子摸象。”
“呵……呵呵……”
“家主?”赤淞此刻有些吃不準其心裡是什麼想法,道:“要加派人手打聽嗎?”
菰晚風收了笑意,道:“無需如此。”
“家主莫非是指?”穆然,他想到了一個可能。
如果是這樣,那百里素鶴還是真個寶。方方面面都和他牽扯其中,有他在不怕這些人不出現。
這一刻,他才明白菰晚風眼光是何其高明。比他們看的,要遠太多。頓時,眼中是愈發的傾佩。
“現在懂了?”菰晚風嘴角微微一揚,舒適而又自然。讓人怎麼看,都會不知覺沉迷其中,因為這是個“好人”啊。
“家主高見,屬下不能豈及,實在慚愧。”
正說著,外面隱隱傳來騷動聲。
菰晚風朝赤淞遞了一個眼神,對方自然而然消失無蹤。
很快,腳步聲逼近。
來的正是丁繆,但見其神色夾雜些許焦急。
甫進門,便是大禮參拜。
“見過主人。”
“免禮,有玉人的下落?”顯然,他是明知故問。丁繆奉命監視少真府,箕鴀的舉動如何能全然騙過?
若非有意放水,三味焉能及時趕到,進而讓玉人趁亂逃脫?
雖是行蹤難覓,但答案,幾乎是呼之欲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