否則,死。”
倏然,雲行雨掌心翻轉,一柄赤刃架在其脖頸上。
道:“機會只有一次,要不要?閣下自己考慮清楚。”
許久吟斜眼赤刃,目光投向古明德懶懶散散道:“我還是不明白,我是哪裡做的不對,讓你們看出端倪了?
我自認為,演得還可以。”
古明德忽然上前,摘下斗笠又帶上道:“明白了?”
許久吟舔舔嘴皮,道:“呵,不冤。”
“說說,是誰派你來的?叫什麼名字,假扮我的目的是什麼?”“古明德”好整以暇看起熱鬧,想不到事情還真讓雲行雨算準了。
真是說什麼,來什麼。
說是古明德,確實說不如講他才是真正許久吟。
至於前面留下的,自然是另有他人咯。也虧的如此,果然釣出了一條大魚。
“許久吟”掏了掏耳朵,吹了下小拇指道:“名字,是給活人聽的。來路嘛,我不說幾位想必也心裡有數,我又何必浪費唇舌。
你們,誰先上?”
這話說的,不可謂不狂妄。無論是雲行雨還是許久吟皆非易與之輩,幾人之中除卻鄒寂人資質稍顯平庸,其餘的哪個不是人中龍鳳?
雲行雨眸光微遞,鄒寂人“古明德”二話不說退入密林。
“許久吟”道:“膽識不錯,叫什麼名字?我手下,不收無名之輩。”
“雲行雨。”
話音一落,“許久吟”竟然突兀的消失在赤刃之下。快的連雲行雨都未及反應,待回過神時,殺機已至後頸。
危機時刻,雲行雨腳步不動,側首之間手上赤刃翻轉刺向其後。
登時,“錚”“錚”之聲不絕於耳。
眨眼已過數十招,肉眼難辯刀鋒劍影。
鄒寂人環顧四周,沉聲道:“許仙友可知對方哪路的?”
“古明德”聳肩,道:“不知。”
“你也不知?”鄒寂人吃驚不小,連他都看不出來歷,那對方會是什麼人?
再看向打鬥中心的雲行雨,一顆心頓時提到嗓子眼。
“古明德”拍拍其肩,努嘴道:“以你對三家的瞭解,誰能養出這樣的角色?”
鄒寂人靜觀不語,誰能養出這樣的角色還真不好說?監察天司?菰家,亦或是……
正想著,那人卻是遊刃有餘的嬉笑道:“有點兒意思,想不到慾海天終於能出幾個像樣的人物,不往爺陪你們樂呵樂呵。”
雲行雨凜眉,劍鋒一轉,式式搶攻,招招疊進。
陡然間,天地易顏。劍花漫雨,瑰麗悽豔,迷濛之中,渾是殺機。
“你不是他們派來的?”
“許久吟”給了一個讚賞的眼神,手下的招式卻毫不留情。幾處刁鑽,皆是奔著要害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