素鶴將劍歸鞘,拱手道:“好走,不送。”
登時使者氣急攻心,怒碎細針。卻也算守諾,沒有再加為難,帶上人手不消片刻走個乾淨。
素鶴暗自鬆了一口氣,睇眼憫殊劍,隨即趕往王城救人。
如照紅妝所言,邪人已經準備對王城下手,而少真無一又在此時出事。不出意外的話,魔界當亦有所動作。
否則,她也不必前來與自己糾纏。
可若是這般,王城雖有勇王支撐,亦有少真無一提前佈防。
恐怕,仍舊危矣……
且,還有忘憂留下的隱患,以及現在的浥輕塵,皆不容樂觀。
想到這裡,不禁加快了步伐。
可是,他快,麻煩也快。
雖非找他,卻找上了雲行雨等人。
許久吟看了狀況,側首道:“這茬子,許某管了,幾位先行,我隨後趕上。”
雲行雨也不客氣,領了二人就走。
“嘖嘖嘖,還真是無情。雖然在下只是客套,好歹你們也謙讓一下,許某不就有臺階下。”說著,他裝模作樣的搖頭嘆氣。
突然,他話鋒一轉:“既然如此,只好得罪了。”
霎時,眸光如電,殺機凜冽,身形恰似疾箭直射陣心展開絞殺。
所過之處,血如泉湧,人頭紛紛。
待確定沒有活口以後,把劍上血跡一擦,踢了踢腳下的一顆頭顱,垂眸打量道:“我這人不愛出招,因為,出招是要死人的。”
說完,將那人頭踢到一邊,匆匆趕上眾人。
鄒寂人看是他歸來,卸了防備道:“這麼快?”
對方不在意的擺擺手,道:“就幾個小兵,也不知是哪家派出來的。”
說著,抬手向古明德肩膀拍去。
卻叫雲行雨,鄒寂人雙雙截住,三人六目,登時目光焦灼一處。
許久吟尷尬的笑道:“幾位這是做何?莫非,是信不過許某?
覺得,許某人撒謊了?”
鄒寂人只望了他一眼,隨後將頭戴斗笠的古明德自其掌下拉出。
“哈。”許久吟低頭,咬住嘴皮半晌才憋出一句話,半是譏諷道:“許某以為,一路走來咱們沒處下海誓山盟,也算得上可以花前月下酌酒談心。
原來,各位就是這般看待許某,真是讓許某開眼啦。”
雲行雨面無表情道:“說吧,你是誰?誰派你來的?”
“什麼誰是誰?什麼誰派來的?雲仙友這話,在下怎麼聽著奇怪?我跟你們一路,不是許久吟又是誰?”
“你不是他,說出來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