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要做什麼?還不快快把小女子放下,大庭廣眾休得胡來?”
如鶯啼的嬌喝,惹的男人仰天大笑卻又帶著勢在必得。
“哈哈哈……笑話,荒郊野嶺,孤男寡女,哪兒來的廣眾。”說著,看著懷裡掙扎的女人,猛的一口咬住其肩。
血腥味兒瞬間瀰漫至舌尖,頂上腦門。
也引得忘憂呼痛不止,這男人莫不是瘋了,衝她撒什麼狠?
蹙眉低呼:“好痛。”
林卯鬆開牙關,將人抱著便密林深處走,道:“你既不是貞潔烈婦,我也非正人君子,在此野地做對野鴛鴦,倒也合適。”
忘憂聞言,珠淚盈盈,淚珠滾兒不落,讓人瞧了格外的我見猶憐。
殊不知,其環顧在林卯脖子後的玉手,卻是暗藏殺機。
指尖輕觸其肌膚,細小黑蟲已經攢聚成針,只待一聲令下,頃刻便能叫其付出代價。
正當她要下手時,林卯似有所覺,直言不諱道:“怎麼?想殺我?”
說完,冷笑著將人往草叢用力一拋,忘憂被摔了個頭昏腦脹,屁股生疼。
原本含而不墜的淚珠,登時滾滾二下,真真是梨花帶雨百媚嬌。
“閣下說的哪裡話?忘憂豈是那種人?”
哪知,她話音剛落,那廂林卯褲腰帶管不住,提起傢伙兒便辦事。饒是她現在也是久經風月的人,仍是被此舉臊的面子裡子都沒了。
本想推開,卻在轉念間換成了曲意奉承。
就著綠木掩映雜草鋪墊,兩人真就天為床地為被,顛.鸞.倒.鳳不知為何物。
事後,林卯擁著懷中的女人心滿意足道:“老子就喜歡你這小樣兒,嘴上說著不要不要,身體倒是實誠的很。”
忘憂嗔了他一眼,嬌羞嫵媚的坐起,一邊以指代梳整理散亂的秀髮,一邊垂眸道:“死相,你這樣?尊夫人知道嗎?”
林卯倏然面色轉寒,一把擒住其皓腕,厲聲道:“你是誰?你究竟是誰?”
忘憂看著他,兩人四目相對,隨後用力抽出自己的手腕小心揉捏,不悅的側過身道:“小女子是誰?閣下難道不清楚?
這上上下下,有哪裡是你沒看過的?
講這話,你也不嫌虧心?”
說罷,直接背過身,兀自生悶氣。
“我……抱歉,林某一時失態,請勿見怪。”
“講這些有什麼用?本以為與閣下千里相逢,乃屬天定緣分。不曾想,原來閣下從不曾心裡有過小女子。
罷了,也合該是小女子痴心妄想。
身在風塵,如何還能覓得良人?
你我就此作別,他日相逢亦不相識。”
“你這是做什麼?林某隻不過說錯話,怎就要老死不相往來?”
林卯起身,拽住忘憂順勢往懷裡一帶,佳人便這麼跌進胸膛,霎時軟玉溫香。
“那你還懷疑小女子?”忘憂不依,含羞帶怯。
“……”林卯自知理虧,當然不能和她說老婆是被自己當祭品送了出去,如今早就屍骨不存。
而且,也是為了迎她出陰山湖。
忘憂在心底冷笑,好你個林卯,果然是無情無義背信之輩。如今美人在怪,就忘了當初是誰陪你一步一步走到今天。
軟言軟語道:“算了,是英雄哪個沒有三妻四妾?你就是真放不下尊夫人,我也認命與你做個小。
誰讓,我與你有緣呢?”
“當真?”林卯喜出望外,頓時手扶忘憂仔細打量,生怕自己聽錯,狐疑道:“可林某聽聞,你不是很喜歡百里素鶴?怎會,想嫁林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