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依你。備好酒等我,我走了。”槐尹砸了一拳在其肩頭,隨即大步離開。
丁繆剛把槐尹送走,那邊菰晚風差了人帶話過來,讓他去盯緊少真府和勇王,有什麼訊息及時回報。
“主人可還有其他交代?”
來人搖頭,迷茫道:“沒有,家主的話小人是一字不漏帶到,並無遺漏。”
“我知道了,辛苦你走一趟,請。”
“不敢當,小人告退。”
望著離去的背影,回眸招手把門帶上,搖身間已射出菰府。
悄悄的把身藏在離少真府不遠的暗巷裡,抬眸觸及那一片無形無色的結界,眸光登時變得晦暗難辨。
與此同時,另一處同樣奉命而來的人決定回去覆命。
二者照過眼神,誰也沒有點破誰。
不過心底,俱是明瞭的很。
丁繆把目光移回少真府,沒多久驗師陳留趕到,敲開了府上大門。
一個小廝出來把人引至槿院外,道:“啟稟家主,陳驗師求見。”
話音一落,籠罩在槿院的小結界倏然張開一道口子,大小剛好容人透過。
小廝作禮道:“陳驗師,請。”
“多謝!”陳留頷首致謝,快步入內。
見到二人,當即先敘禮,然後才稟明來意,聽得勇王眉頭愈發深鎖,坐在椅子上半晌無言。
陳留見此情形,頓時有不好的預感,莫不是這邊也是一般?
拱手問到:“大殿下,文宰,敢問這邊是否也是憫殊劍一劍斃命?”
少真無一瞥了眼勇王,回眸示意其先做下,道:“然也。”
陳留聞言,搭在扶手上的虎掌猛然攥上,緊緊摳住。
“此事,不是百里素鶴所為。”
“文宰如何知曉?”陳留抬眸,反問到。
“吾的人,一直在暗處監視。相信不止是吾,百里、菰氏兩位家主,亦如此。”少真無一對此很坦然,沒有絲毫不適。
頓了頓,接著道:“相信陳驗師得出的結論,亦如是。”
“是。”陳留緩緩鬆開指尖,垂眸道:“正因如此,陳某更加困惑。究竟是什麼人能模仿他人劍息,能一夕覆滅疏星樓。
卻不直接殺了百里素鶴,而且費心栽贓,使其百口莫辯?”
少真無一靠在椅內,道:“或許,這得問當事人。”
勇王聞言,登時回過神,截住陳留話頭,道:“文宰是說,直接找百里素鶴?”
“大殿下覺得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