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寂鴀不會。
雖然痛的爹孃都快不知道是誰,但那白花花的光腚也就多了一抹紅,皮子還是很結實跟耐打。
打到第二下,箕鴀就已經是遭不住了,抱著條凳痛的差點沒背過去,滿頭的冷汗已經浸溼所有頭髮,人跟水裡撈出來的沒二樣。
嚎了一嗓子後,只盼著小廝趕緊把他娘找過來,不然他今天真的會死。
心裡早已把少真無一罵翻了天際,別說祖宗十八代,十九代他也不放過。
就在他罵天罵地罵所有人時,小廝可算是趕到了柏院找到箕鴀娘:“夫人,不好了,少爺讓帶到輝居杖責,您看怎麼辦?”
箕鴀娘不是那種頂頂的美,但也算生的粗有姿色,早些在箕家過者人不如狗的日子,把她的容貌徹底埋汰了。
在少真府這些年,倒是讓養回來不少。
乍聽兒子被打,當場就抓起案上的長劍,氣沖沖提出就要殺人。
快到院門口時,突然止步腳步,道:“少爺為什麼會被帶到輝居杖責?”
那是個什麼地方,沒有少真無一開口,就不會輕易的開門,一旦開門必然是有大事發生。
小廝抬眸,小心翼翼睇住箕鴀娘:“回夫人,聽說……好像是少爺想要闖槿院,被三味抓到,而且……而且………”
“而且什麼?”箕鴀娘怒上心頭,嚇得小廝往後退了數步。
“少……少爺說,家主是因為夫人才有的今天,沒有夫人指不定現在是什麼。”
“我知道了,你去輝居盯著。別讓有心人鑽了空子藉機傷害少爺,刑畢後立刻將少爺帶回柏院。”
“那夫人您?”
箕鴀娘眸光劃過一絲狠辣,但很快被她掩去,道:“我去見家主。”
說完,便提劍出了柏院。
小廝見狀,一跺腳還是先去了輝居,不管怎樣他是在柏院當差的,命是攥在別人手中。
那箕鴀娘到了槿院門口,正一腳要邁進去,結果忽起一道界光將她擋飛,踉踉蹌蹌飄了數丈才停下,險險沒掉到湖裡。
足下一點,扭轉腰肢旋飛落在槿院門口,望著結界,臉上表情可謂十分精彩。
看來,少真無一是防著她來求情了。
哼,沒良心的東西,喂不熟的白眼狼。也不想想,當年那虎狼窩裡是誰陪你走過來的?
如今我兒子不就想看你院裡的女人長什麼樣,你至於為了一個來路不明的野女人連自己兄弟也打嗎?
想了想,不甘心的提足真元道:“大外甥,我是你蘭姨,你快把結界放開,姨有兩句話想和你說道說道。”
等了一會兒,裡面沒動靜。
又道:“大外甥,姨知道你表弟不懂事。可他那不是還小嘛,你這做哥哥的總得讓小弟不是?
有什麼不對的,姨替他給你賠個不是。
你呀,就讓人把你表弟放了。
一家人不說兩家話,別為了個半路來的野女人傷了和氣。”
話音剛落,槿院外的溫度陡然就降了三圈。
氣的箕鴀娘臉色又青又白,半天也沒緩過來。
“大外甥,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