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一對狗男女,能有什麼新花招?
荊哲在暗暗吐槽,不過心裡卻十分好奇,頗符合“真香”定律:這狗東西,賣什麼關子呢?
接下來隔壁就傳來一陣窸窣的聲音,倒不是徐太守脫了衣服,而是他把馮夫人的褲子連同褻褲全部褪了下來。
此時的馮夫人,身材一覽無遺。
這個時候,荊哲才懂了,什麼叫做真正的一毛不拔!就是不清楚,這是天生還是人造的。
“表哥,到底要做什麼呀?”
馮夫人雙手環胸,有些“怕怕”的問道,臉上完全一副沒見過世面的小女人模樣。
而徐太守則笑的十分猥瑣:“呵呵,這個!”
說著便舉起手,伸出一根手指,然後還做了一個前後運動的姿勢。
馮夫人見狀,拍打他一下,嬌嗔道:“表哥,你真壞呀!”
徐太守十分得意,此時已經準備動作,不過馮夫人卻作勢擋了一下:“表哥,這樣多髒呀?”
“放心吧,不髒,我今天出門時洗過手的。”
“……”
聽著二人的對話,荊哲一陣無語。
好傢伙,你今天出門之前洗過手?你怎麼不說你昨天吃過飯就不用吃了呢?
更讓荊哲無語的是一個久經戰場的女人裝什麼清純?一個初哥一樣的男人裝什麼老練?
馮夫人光是床上玩具就有一大堆,那些東西的規模可比徐太守的手指大多了,而且她都不嫌髒,在這裡裝什麼?
至於徐太守,荊哲更是不屑。
他說的“新花招”對荊哲來說並不陌生,不就是一指禪嗎?雖說荊哲並不是太熟練,但當時有位加藤前輩的影像學習資料,他還是看過的。
可徐太守呢,雖說也是一指禪,可是你拿一個最短最細的小拇指算怎麼回事?
只能說明,他只是口嗨,一點都不會玩。
而荊哲身邊的清秋則頻頻皺眉,隔壁的對話她也能聽到,但卻理解不了,所以十分好奇。
這個時候,徐太守的一指禪動了。
而馮夫人不知是真的舒服,還是裝的,反正聲音十分銷魂。
荊哲看的也過癮,一陣咋舌。
這可急壞了清秋,雖說是她主動不看的,可每個人都有好奇心,剛才荊哲頻頻為她示範,其實她還是有點享受這種感覺的,突然不示範了,這讓她十分難受。
尤其是聽到隔壁的叫聲…
再在窗戶上捅個洞,跟荊哲一樣趴上去,這種事情清秋決然是做不出來的,畢竟她之前已經義正言辭的拒絕過荊哲了,怎麼可能出爾反爾可什麼都不做又心裡癢的很,所以她捅了捅荊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