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說,那我替你說!”
徐太守狠聲道:“當初你說你一個婦道人家去馮家做了偏房,沒有地位,想執掌一家酒樓,做點自己的事業。
好,那我就幫你拿下一家酒樓。你又說拿不出多少錢來,然後我動用了多少關係和手段,才硬是把這家酒樓從周家手裡奪來?
為此,周家妻離子散,家破人亡!你又說這家酒樓只有兩層規模太小,咱們在這裡私會不夠隱蔽,所以我就幫你又建了這兩層!”
“……”
在徐太守說話的時候,馮夫人一句話都沒有說過,倒是隔壁的荊哲卻一臉興奮,聽到了許多他不曾想到的內容,尤其是這馮家酒樓是用了不正當手段從其他人手裡奪來的,而且這三層和四層是後來才蓋上的,僅僅是為了偷情…
這手筆,實在不一般,讓人歎為觀止。
“現在你說這是你的酒樓,你的良心呢?你忘了當初我為你做了多少?”
“呵呵,當初那些陳芝麻爛穀子的事,你就不要再拿出來說了!”
馮夫人一點都不領情,無情打擊道。
聽他們兩個的對話,頗有種舔狗被綠茶拋棄之後,然後開始扯清單的既視感。
隨後,馮夫人又說道:“好,既然你想說當初的事情,那我也跟你算算!這麼多年來,我們娘倆你管過多少?牧白是我一個人一把屎一把尿拉扯大的,他哭的時候,他餓的時候,他生病的時候你管過嗎?”
聽到這荊哲更是興奮,跟清秋對視一眼,心道馮牧白果然是二人的私生子!
而徐太守的態度也明顯軟了:“小娥啊,我知道你這些年一個人拉扯牧白不容易,可是我又何嘗不關心呢?讓牧白拜夏大師為師,不就是我一手辦成的嗎?當初城裡的流言蜚語,不就是我一手壓下去的嗎?不然姓林的那老東西,怕是早就找你算賬了!”
馮夫人冷笑一聲:“算就算吧!他找我算賬也總比被你在這裡羞辱強!”
這句話一出,徐太守的態度完全轉變,瞬間就成了做錯事的男人開始認錯。
“小娥,都是我的錯!我不該這樣的,今天心情不好,所以才會對你…”
說著,徐太守上前抱住了馮夫人。
馮夫人掙扎了兩下,但還是沒有掙脫,便放棄了,任由徐太守抱著,似乎也原諒了他,輕聲說道:“表哥,也不全怪你,我今天說話也太沖了一些…”
說著,主動拉起徐太守的手,按在了她那對顫顫巍巍的雪白上,瞬間變了形。
這對狗男女啊!
荊哲看的起勁,心裡卻在暗罵。
原來他們之間還有一層表兄妹關係!這樣確實也好跟馮牧白的便宜老爹馮煥友解釋,為何徐太守會跟他的兒子長得那麼像,因為徐太守跟馮牧白有親戚關係嘛!
……
隔壁,隨著一陣摩擦,氣氛迅速升溫。
清秋雖然不願意看隔壁,但卻在一直看著荊哲,而荊哲也沒有閒著,把對面的實時戰況都用手勢給比劃了出來。
比如打啵啊之類的,看的清秋面紅耳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