馮牧白的眼神很冷,但卻沒有看荊哲,似乎荊哲並不配獲得跟他對話的機會。
“這位是阿坤公子!”
畫屏馬上介紹道。
“阿坤公子?”
眾人自然是沒有聽過的。
說到底,這個時代的資訊傳播靠的都是口口相傳,遠在江陵的讀書人聽說過荊哲和他的“明月幾時有”已屬不易,對荊哲還沒有出名之前的化名自然不會知道。
而徐太守在聽到這個介紹後,沒來由的鬆了口氣,因為他看到荊哲後,聯想起一個人,而畫屏的介紹否定了他的猜測,讓他高興:幸虧不是那個人,不然剛才那番話落在他耳中,麻煩呀!
站在旁邊的魏胖子想的則是:原來荊兄叫做荊坤啊!好名字啊!
“阿坤公子?”
馮牧白唸叨一遍,自然也沒聽過,馬上眼神犀利的看向荊哲:“你說說,我為何不能寫?”
荊哲站出來,並沒有著急透露自己的身份,而是問道:“在下是外地人,對桃花詩會的規矩並不是太明瞭,只是聽說,能留在詩會上的三首墨寶,必須是大家都認可、最好詩詞,是吧?”
“是的。”
馮牧白點了點頭,雖說今天因為某些原因已經壞了規矩,可規矩還是規矩,他的聲音徹底冷了下來:“怎麼,你覺得我的詩詞得不到大家的認可,還是有人能寫出比我好的詩詞?”
荊哲並未回答,而是同樣反問道:“怎麼,難不成馮公子覺得你寫出的詩詞,一定就能比所有人的好嗎?”
“……”
此話一出,全場譁然。
魏胖子剛才留的墨寶,大機率出自面前這個少年之手,這是在場眾人預設的。
可就算如此,眾人也覺得那首詩不能夠挑戰馮牧白,當然了,馮牧白自己這是這麼認為的。
他剛想說上兩句,外面便傳來一陣嘈雜聲。
所有人都朝外看去,就看到一胖一瘦兩個僧人從外面打鬧著進了後院,而桃花寺的方丈也聞言跟了過來。
“怎麼回事?”
徐太守看著他們問道。
“回徐太守,有人把我打暈,偷了我的長香混進了寺裡!”
說話的自然是瘦僧人,此時他摸著被打出血的光頭,憤憤不平道。
原來,瘦僧人本想訛詐荊哲一頓,沒想到荊哲根本不按套路出牌,直接把他打暈,他醒來之後尤為憤怒,從樹林裡衝出來就準備進寺裡找荊哲算賬,結果還沒等他衝進去,就被胖僧人給攔住了,嚷嚷著要跟他要十兩銀子。
他哪裡有十兩銀子?
他一分錢沒掙到就被荊哲爆了頭,自己氣的不行,又被胖僧人攔著好一頓要錢,自然說一分錢沒有,結果胖僧人說他把錢捫下了,所以兩人就吵嚷著一路進來了。
此事還驚動了他們方丈,打聽了事情原委之後就跟他們一起進來了,準備主持公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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