觀花燈,踩高蹺。大街小巷真熱鬧!”
“好哇好哇!”
“牛蛙牛蛙!”
“……”
叫好的自然還是陳劍南等人,而荊哲也顯得頗為滿足:“胡掌櫃,聽到了吧?本公子可不弄虛作假,說是“快詩達人”,就是“快詩達人”!”
“……”
“快倒是挺快的,至於達人嘛,那就仁者見仁,智者見智了!”
胡掌櫃冷笑一聲說道,現在他已斷定,荊哲就是個臭詩簍子,說他是才子,怕是天下的讀書人都是才子了!
看來老天還是公平的,讓他獲得了非凡的猜燈謎能力,其他方面,也就寥寥了。
而他又十分後悔,荊哲這種三腳貓的作詩本事敢打賭,隨便碰個才子就讓他輸的體無完膚,只可惜胡掌櫃一生從商,唸詩他會,作詩?他是真的不會…
“呵,胡掌櫃還不服氣?那咱們就賭啊,賭這一萬多兩銀子,若是你作的比我好,我眼睛眨都不眨一下就給你!”
荊哲憤慨道。
說實話,這個瞬間,胡掌櫃心動了。
“公子不可啊!”
“是啊,相公,不能賭!”
“公子,你寫的詩,咱們自己樂呵呵就行了,拿來打賭…就不太好了!”
陳劍南和張筱妤馬上出聲勸阻。
“什麼意思?”
荊哲不滿道:“你們這明顯是對我沒信心啊!就憑本公子剛才那隨手沾來的兩首詩,在這裡拿個詩會頭名,過分嗎?不過分吧!”
“隨手拈來,隨手拈來!”
胡掌櫃彷彿有輕微強迫症一樣,一聽到荊哲把“拈”讀成“沾”就受不了,一陣怒吼。
“不要在意這些細節,都不重要,胡掌櫃,你就說你敢不敢賭吧!怎麼,你那麼想把一萬多兩銀子要回去,結果給你的時候,你就慫了?”
“……”
“你想怎麼賭呢?”
胡掌櫃還在想下文的時候,禹王世子在曲莊主的陪同下,從雲梯上走了下來。
“是禹王世子!”
“見過世子!”
在汝州,禹王無疑是地位最高的存在,所以禹王世子同樣也受人尊敬。
禹王世子對著眾人擺手,和藹可親的模樣讓荊哲都生出了錯覺,懷疑那天晚上在包廂裡滿嘴男盜女娼的人到底是不是他。
荊哲也渾不在意道:“自然是賭詩詞了,不過胡掌櫃見識到在下的本事之後,已經生出了懼怕之心,不敢賭了!”
禹王世子冷笑一聲道:“公子的詩才…確實很高呀!而胡掌櫃年紀太大不說,又一生從商,沒有寫過詩詞,公子不覺得直接跟胡掌櫃比詩詞的話太欺負人了嗎?就算贏了,也會勝之不武!”
得到禹王世子的認可,荊哲微微頷首,臉上甚是得意,笑著說道:“世子說的倒是,以在下快詩達人的稱號,別說胡掌櫃,就算放眼整個汝州城,也沒有一個人是我的對手啊,哈哈哈…”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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