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如果一個陌生的騸牛人過來,又不懷好意,它豈不會怎麼解氣怎麼搞他?
曾經有人被那隻被騸的牛一蹄子蹬在蛋蛋上,沒騸成牛,倒把自己騸了。
牛的蛋蛋沒有騸到,自己的蛋蛋反而被牛給騸了,你說可怕不可怕?
還有一個被牛犄角挑個正著,鬧了一個滿面菊花開。
對了,不是前面,是後面。
所以那個蛋蛋也不是什麼人都可以吃到的。
這樣的閹割天性,對那些受罪的動物來說確實是一個悲慘世界。
但是對農民來說,又有一定的不得不為的理由。
最大的理由,就是他們為了得到最好的優良牲畜後代,在把那些差勁的雄性騸掉。
如果憑它們自己來亂搞一通,後代就會良莠不齊。
曾經有一頭母豬生了一群小豬,豬小當然圈在一起,沒有雌雄分開。
結果還沒有斷奶,小公豬就給小母豬搞大了肚子。
這要是沒有限制,還不是這種情況成了那些牲畜的日常?
因此,農民都有一套辦法,限制它們的繁殖,其中之一就是挑選最好的同類雄性當作種畜。
而對那些沒有中選的雄性呢,本來不劁不騸不閹割也行,如果它們老老實實幹活的話。
問題是,它們實在鬧騰啊。
豬一類負責長肉的,一鬧騰,那些肉也都瞎了。
農民養豬,是為了吃肉,又不是得到一頭戰鬥豬。
一般特別能戰鬥的豬,就是那種瘦豬,它們是不會長肉的。
而且,它們也是有慾望有需求的。
當它們看到那個當種畜的傢伙日日新郎還不幹活,心中豈能平靜?
所以它們就豬八戒摔耙子不伺候了。
想讓我幹活?門都沒有!
農民雖然不知道科學道理,但是也一針見血地知道,那是柯爾蒙惹的禍。
就如同家裡孩子大了,沒給他娶媳婦他就鬧氣一樣,他哪有心思幹活。
農民的智慧,古代的時候是天下第一的智慧,對待那些意圖造反的牲畜,就來一個徹底根治。
那就是騸了它們,徹底斷了它們鬧事的根源。
當然騸它們的時機很重要。
如果它們已經大了,很是難搞不說,還很可能氣大傷身,導致死亡。
吃一塹長一智,那就不能讓它們長大,要把麻煩消滅在萌芽狀態!
這就出現了後來從小就確定那些需要需要去勢的程式,然後立即就閹割的傳統技術活。
尤其是在養豬這件事情上,要想吃豬肉,讓豬肥得快,必須在它們小的時候劁掉。
不管公豬還是母豬,所以你吃的豬肉,都是劁過的豬。
那些依然生兒育女的豬,它們的肉是非常不好吃的。
看到煇諸山上那些撒歡的野驢,不僅僅麥柯皺眉,百里良騮也是一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