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那些傍水而居的,一般的就姓水。
“小河邊的,就姓溪。
“大河邊的,就姓江。
“淼淼大湖邊的,就姓蕩。
“汪洋大海邊的,就姓濤。
“沒有水的,就姓旱的。
“住地一馬平川,就姓田。
“阡陌縱橫的,就姓疇。
“兔子不拉屎的,就姓棘。
“宅旁有樹的,就姓木。
“左右都有樹木,就姓林。
“住在樹林裡面的,就姓森。
“……”
他還在那裡沒完沒了,如數家珍,有人聽不下去了。
原來是那個慕容囂張。
他剛剛吃完第五盤炒飯,正是飽發呆餓發睏的時候,他到不餓了,可以從昨天起他就基本沒有睏覺,因為夜間他負責小媽老爸的安全,整夜值班來著。
今天也是忙了一天,雖然一天沒有發生什麼意外,可是對他來說,時刻提高警惕繃著一根弦,還不如打仗輕鬆。
其實剛才開飯的時候,他完全可以不吃,而且開始吃了一口,這個被那些鄉野之民當作美味佳餚的炒飯,他吃起來也就是最差勁的那種大排檔一個水平。
有經驗的都知道,那種大排檔,就是把幾種生菜、生肉、生食物放在一起攪和一下而已,根本談不上什麼烹飪水準。
不過,慕容囂張胃口特別大,他們每天吃的那些東西,都特別有營養,絕對能提供他們的需要,可是要說填飽肚子,那就遠遠不及了。
所以炒飯雖然難吃,他還是連吃五盤。
其實他吃飯的目的與眾不同,只是為了防止睡覺。
否則師父兼任老爸的百里良騮還在那裡呼風喚雨,他一下子悶頭大睡了,成何體統。
可是吃了五盤以後,他再也不想吃了,一陣強烈的睏意襲來,就堅持不住了。1
他聽著那老頭兒在那裡如同他小學時候最蹩腳的一個老師一個字一個字往外嘣那些簡單的漢子,沒有什麼實際意義,只是在浪費時間,不有大吼一聲!
“呔!兀那老頭兒!還在磨叨什麼?沒事趕緊散了,我要回去睏覺!”
百里良騮也是一笑,對孔毓良說:“孔老師有時間再聊你正姓氏的方法論,說說你的最後意見,你想增加一個什麼節日?”
孔毓良也是訕訕一笑:“要不就叫‘正名節’,大家以為如何?”
百里良騮說:“別如何了,就它了,今天的最後一個節日,也就是第七個,正名節,最後定案!從今以後,每年的元月一日,都是七節同慶,眾人同樂!今天大家都辛苦了,趕緊回去休息,謝謝大家。”
一說散會,大家一鬨而散,吃飽喝足,那離還有閒心開會。
只有孔毓良,本著孔孟高徒知識分子的嚴謹,一筆一劃的登記在案最後一個節日——正名節。
然後他再瀏覽一遍,只見《地球起居注》上,春秋筆每一筆都重逾千鈞,鐵鉤銀劃。
探險隊於地球日曆二百年一月一日聽過嚴肅思考鄭重討論,莊嚴地訂立如下七個節日.
結婚節!
造人節!
熟食節!
鴛鴦節!
媒婆節!
地球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