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展宏圖不幹了。
“慢著!你這是作媒婆的還是搶婚的?我可沒有不同意小妹妹的鳳求凰!只是各種原因,不能和吹簫賢妹馬上就成雙成對瀟灑江湖!我從私來說,代表展家競爭這個分盟襄,要光宗耀祖!從公呢,我要為國家出力為人民服務!當選盟襄這個位置,我覺得我最合適!不是我吹大話,要論最好的人選,世界之大,捨我其誰!”
百里良騮笑問道:“既然如此,為什麼吹簫小妹還要對你大刑伺候?”
“這個嘛,自然是小妹妹迫不及待,足可見證佳人對我得心意!也是我這個當哥哥得腦袋發昏瞎矜持,一著不慎,慢了半拍!小妹妹對我不是大刑伺候,絕對不是,而是略施薄懲,嘿嘿,略施薄懲!”
“略施薄懲?我怎麼聽到有人喊救命喊得十萬火急的樣子?難道是我等聽錯了?要不我們先走開,讓你們繼續?”
展宏圖一聽,又急了!
“不能走!雖然打是親罵是愛,那也得水磨工夫慢慢來!再說我們談情說愛事小,競聘盟襄事大,既然驚動了良騮你的大駕,要不你就先把這件事幫我們搞定再走?我還有一個擔心,我那個哥哥性如烈火,如果時間一長找不到我,鬧不好會大開殺戒!”
“那好吧,我就勉為其難給你們當紅娘吧,這個我熟,再加上你們這個沒有難度,也就是一個順水推舟的功夫,我問你,展宏圖,你是心慕西門吹簫,願意和她百年合好,結為夫妻,是吧?”
展宏圖現在也是明白了,這個是他最後的機會,再也不能三心二意!
表達心跡是關鍵,時間可以不予考慮!
於是挺胸疊肚,如同接受命令的將軍,大喊一聲:“是!海枯石爛,愛心不變!”
本來還忐忑的吹簫小妹,鬆了一口氣!
沒有想到這個笨的如同木頭一樣傢伙,還口吐新鮮的誓詞,甚是好玩,不覺咯咯笑出聲來。
小姑娘沒有絲毫城府,喜怒哀樂都是很直抒胸懷。
就是那個當師父的女人,一直在那裡端著架子,也不由抖動了一下。
雖然輕微,可是百里良騮眼多尖啊,還是看得清清楚楚。
百里良騮的專業是琢磨人心,從這個蛛絲馬跡,推論出這個女人也是有故事的人。
敲定了木頭這一頭,讓這個木頭開了竅,另一頭本來就開竅的西方吹簫就好辦了。
但是例行公事還是要有。
“我也問你,西門吹簫,你願意不管是花前月下,還是雨驟風狂,都陪你展宏圖哥哥度過,為他吹簫,風雨同舟?在雙方認為合適的時候,珠聯璧合,結為連理,生兒育女,白首同心嗎?”
小姑娘聽百里良騮說的這麼露骨直白,羞澀頓時爬滿臉頰,聲如蚊納:“是!”
然後覺得不如圖哥哥來的氣派,就大聲補充道:“我願意今天就入洞房,永遠不出來!”
搞得百里良騮一愣!
這是他聽到的最別開生面的誓詞!
簡直比展開圖那種老生常談好十倍!
這次,那個一直端著架子剛才放下一次的蒙面女人,反應更加激烈。
那消瘦的雙肩劇烈地抖動了兩下,然後餘韻未消,又來了三到五次。
百里良騮心生感慨。
這樣冷淡的女人,就是要讓她們多多參與這種激動人心的活動。
二人各自正式表明了心跡,百里良騮媒婆任務宣告完成。
這個時候,其它的事情就水到渠成了。
小憐和大灰也是一蹦多高,好像它們比在場的人都高興。
小憐小腿緊蹬,跑到西門吹簫面前,人立而起,牽住她的小手,向展宏圖那邊走去。
那個大灰沒有那些討女孩子喜歡的小動作,它要保持它的尊嚴。
不過,它也採取了行動。
它來到展宏圖的背後,一把抄起,邁開大步,迎上了正在走過來的小憐和西門吹簫。
展宏圖一直沒有度過受刑以後肯定有的虛弱期,走路都有點力不從心。
可是被大灰一抱,頓時醒悟,這是什麼時候!豈能表現得如此無能?
心中振奮,立刻雄起,一挺之下,擺脫大灰的懷抱,如同鐵柱一樣,矗立在當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