站立當場的展宏圖本來心中有一股絕大的衝動,促使他飛娥撲火,將過來的那個小妹妹撲到,然後來個飛禽大咬。
可是他畢竟身份不同,成年人不說,還是混官場的,官威不說,起碼沉著穩重是必須的,絕不能如同毛頭小子一般毛毛躁躁,這樣一矜持,動作就遲緩了一絲絲。
被西門吹簫一步搶去了先機,如同一道閃電飛了過來!
小姑娘本來武功就高,動作非比尋常地快,這個時候又是心想事成的大喜時刻,有一百分的本事,起碼能發揮一百五十分的水平,焉能不快?
小姑娘一下下就撲到了展宏圖的身上,抱住了他的脖子,全身都掛了上去。
這樣的速度之快,一下竟然連小憐都給超過,看得小憐目光閃閃,覺得這一手自己應該學學,以後有用。
而百里良騮在那裡看得眼光光心花花,不由一陣眼熱。
他是一則以喜,看來這一對成了,棒打鴛鴦都散不了,可以有把握地說,自己第一次成功當了一會媒婆。
一則以憂,自己的哪一個,還沒有著落呢!
誰能給自己當媒婆呢。
那個送上門來的百里幽玲,自己如果點頭,肯定就行了,但是,她的來龍去脈實在是……
自己心儀的那個氾梨花,跟自己不即不離的,再說也沒有好機會發展一番。
起碼要當面鑼對面鼓說開是吧。
這樣的機會目前有些難找,因為大家都忙得黑白顛倒了。
草創時期,大家都恨不得一天當兩天用。
看著兩個人在那裡旁若無人不知道時間,百里良騮有心讓它們就這麼混下去,自己也看看熱鬧,看他們搞出什麼花樣來!
可是還有大事呢!
說不定在他們神魂顛倒的時候,東邵那邊的商家已經成了大事。
正在尋思去做一下煞風景的事情,打斷二人的蜜裡調油,突然外面喊聲大作!
原來是展家的大隊人馬來到了!
展家已經等待急死人了。
就聽到展招的聲音急促地喊起來:“紅旗!紅旗!你再哪裡,趕快過來,帶著這些精英殺進去!一定要把你弟弟宏圖救出來!哪怕那個盟襄咱不當了,只要你弟宏圖他安全就好!即使不當官,也比人出問題好一百倍!”
只聽展紅旗不知道在什麼地方高聲呼應:“我在這裡,離目標不選!都到這邊來!我找到他們的老窩了!他們竟然把宏圖藏在這裡!私下囚禁國家幹部,他們可真是好膽!你們猜都猜不到,他們折磨宏圖的地方,就在那個妖女的繡樓裡!”
又聽得西方吹牛大喝一聲:“兒郎們!別聽他們胡吹大氣!給我擋住他們!還想靠近小妹的繡樓?做夢去吧!”
這樣以來,雙方都擺明車馬,不再藏著掖著,都飛快地向西方吹簫那座繡樓集中。
然後就是兩邊的人馬,加在一起,至少一萬多人,各自響應自己一方頭領對對方的挑戰,大聲呼喊,整個西邵,方圓起碼有一平方公里的範圍,頓時就沸反盈天了!
可是百里良騮卻笑了。
這次我看你們再繼續?繼續來呀?我到看看你們是不是兩耳不聞窗外市,一心只讀聖賢書。
嗯,不對,一頭扎進溫柔鄉。
果然二人都受到了極大的干擾,兩人各自分開,不能再繼續抱在一起了。
總不能自己躲在小樓成一統不管冬夏與春秋吧?
即使不管四季變化,外面的那些人,都是自己的親人,正在玩兒命幹架,弄不好就死幾口子,那可是必須要管的。
於是二人不情不願地分開,互相看了一眼,說道:“走!先去勸架,等他們消停沒事以後,回來我們再繼續幹!”
百里良騮一看二人絲毫不理他,拿腳要走,頓時覺得不是味了。
“哎哎!我說你們二位,不像話了吧?都說新人一拜堂,媒人扔過牆;你們還沒拜堂呢,怎麼就提前扔媒人了?”
“難道你也要去勸架?這事兒有些麻煩。”
西門吹簫可是深知自己大哥西門吹牛的狗慫脾氣,自己還能降伏得住,展宏圖已經拜倒在自己的石榴裙下,也算自己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