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此,每年兩家比武的時候,都聘請他當裁判長。
需要的人多,就不得不請其他儒家弟子出山了。
如此一來,不但他孔毓良下了水擔任了裁判長;而且每場的裁判,也都是他找來的儒家弟子擔任。
今次毫無例外,根據已經按部就班的安排,總裁判長還是他。
這個沒有什麼可笑。
他老人家也不會因為這種日常小事發笑。
雖然他的笑不是那種一笑千金般金貴,但是也絕不會毫無價值地隨便亂笑。
讓他發笑的東西,是他忽然想起,百里良騮要過問這個事情。
百里良騮一摻和,憑他那種能攪和勁兒,絕對會是熱鬧非凡的場面。
玄空道長已經是自己人,百里良騮肯定不會折騰他;唯一可以折騰的就是飛來寺的那些禿頭。
尤其是那個烏目方丈,那是輕易絕不會服軟的一個蠻僧,百里良騮不把他折騰出尿來,絕不會放手。
孔毓良是個善良心腸,不由暗暗為那位烏目方丈慶幸。
幸虧他滿腦袋沒毛兒是個純粹的禿瓢兒,否則的話,百里良騮一定會整得他滿腦袋頭髮一根不剩,全部掉光。
看到了玄空的示意,孔毓良點了點頭,把自己的笑容收斂了一下,開始發表意見。
並且在說話之前,正了正他頭頂的綸巾,搖了搖他手中的羽扇。
“我很贊同玄空道長的描述,那個飛來寺烏目方丈,絕對不會和我們尿到一壺裡。
“我個人意見,對這些非我族類其心必異的傢伙,別客氣!
“而且他們還有很多作奸犯科的劣跡,我的春秋筆法給那些東西都做過鑑定,為他們建立一個專門的檔案。
“所以為民除害,正在此時也!
“這事是玄空道長具體籌備,我想這牛鼻子早就有了小九九,不妨先聽聽他的高見如何?”
玄空道長一聽這老頭兒對他不客氣,也放下架子不再端著,贊同孔老頭的想法。
“你這前清臭秀才倒是一如既往看得清楚,沒錯,我有一個想法,正好利用這次比武,讓他們來得,就永遠回不去!”
百里良騮一聽甚感興趣,這種引君入甕的把戲他可沒少幹!
最大的就是他和武犟鋆搞的那個蜜罐計劃。
不妨配合這些道士禿頭們來一場縮小版的蜜罐遊戲?
這個想必是有效的!
那些奸猾如同東瀛島國的忍者團伙、那個蠻橫如同海盜一樣美利堅特戰集團,全都上鉤了,難不成那個什麼烏目更厲害?
竟然能夠識破我隱藏甚深的妙計、破除我無人能破的騙局?
他不過就是阿三水平而已!
於是放低聲音說:“既然如此,來來來!就讓我們好好合計合計!”
三顆腦袋湊在一起,一陣嘀嘀咕咕的言來語去,切切嘈嘈好一陣計議。
其實,他們身在萬米高空,就是使用高音喇叭喊著說話,也沒有人聽見。
還有那個機車的保密功能,炮彈都打不穿,就別提他們的語音了。
不過他們是在搞鬼,習慣性的做賊心虛,說話都不敢大聲。
幾個人都不是善茬兒,壞主意是一個接著一個!
談到妙處,幾個人不時發出心領神會的笑聲,
就像三隻各個都下了一個特大號雞蛋的老母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