美食樓包間內
“喂,溫熹,喜歡什麼,你就點,不用客氣,我請客”,阮唐一副土大款的氣勢說道,就是這張臉怎麼看怎麼可愛,與大款一點邊也不沾,對了,出錢還是從小石頭的醜荷包中出。
阮珞黑線,“姐,氣勢不是這麼拿出來的”。
看著這樣的阮唐,溫熹沒忍住笑了場,“好,多謝阮小姐盛情款待了,溫某恭敬不如從命了”。
由於溫熹點了一大桌子菜,還專挑最貴的,“三人又吃不了這麼多,他是故意的嗎,得夠多少窮苦人家吃的啊?”,阮·小摳門·唐想到,阮珞倒是無所謂。
“阮小姐,我以後可以叫你小糖塊嗎,我們都這麼熟了,叫阮小姐太生疏了”,溫熹笑道,在他陰鬱的氣質烘托下反而顯出他的英俊不凡來,氣質也與眾不同。
“別,還是叫阮小姐吧,男女授受不親,我們可沒有那麼親密”,阮唐無視溫熹的美色拒絕道。
“你對司清遠那個貧民大夫還一口一個阿遠叫著,這時候不男女授受不親了?他年齡與我差不多大吧,比你大了幾歲,5歲?阮小唐你還真是偏心……”,溫熹嬉笑道。
“啊—,你閉嘴,我們是好朋友,跟你可不一樣……”,阮唐彷彿被戳穿了心思,忙打住他的話。
“之前還喜歡你那個‘黑衣哥哥’,怎麼他一……”,溫熹剛想說出“死”字,就被阮珞打斷了。
“溫二公子,菜涼了就不好吃了”,阮珞的意思是這一桌菜餚還擋不住你的嘴,眼睛也一直瞪著他,暗示不要亂說話。
“什麼,你怎麼知道黑衣哥哥,你監視我,黑衣哥哥也是我的好朋友,與阿遠一樣”,小少女狐疑道。
“姐,影二立了功,都傳開了,可能大家都知道”,怕溫熹接不上來,小石頭連忙說道。
“哈?有趣”,溫熹瞬間明白阮唐不知道當年事情的真相,影二墳頭草都已經長高了不少,他也就沒拆穿阮珞,不過當阮唐知道事情的真相後,該是什麼表情呢,他還有些期待。
“吃完了吧,吃完我和小石頭先走了……”,阮唐迫不及待地說道。
“小糖塊,下次再見”,溫熹笑著說道。
“再—見”,再也不見,阮唐頭也不回的說道。
“溫一,小糖塊好像很招人啊”,溫熹對著虛空說道。
“公子,阮小姐玉雪可愛惹人疼……”。
“你對她的評價還挺高,她怎麼就對我橫挑鼻子豎挑眼的,那個影二和司清遠都有一張死人臉,有什麼好,難道小糖塊就是喜歡這個型別的?(真相了)……”,溫熹有些疑惑的問道。
“還不是你沒告訴她,三年前是你從人販子手中救了她,再見面還喜歡逗她,那些人哪個不是寵她當寶一樣,捧在手心裡……,人小姑娘對你印象好才奇怪”,溫一內心吐槽道。
“阮阮,你不是之前說令母身體有些弱,總心悸嗎,這段時間醫館不太忙,我去給令母看看?”,司清遠彈完琴後自然地對一旁聽得如痴如醉的小少女說道。
“好啊,阿遠的醫術精湛,賈大夫都治不好娘,那我帶你回家給娘看看”,小少女點頭道,心想,“娘得的應該在現代來說是心臟病,平時不能讓娘擔憂,她也不能生氣比較好,得好生養著,希望阿遠能有好的辦法治好娘”。
轉天,司清遠就被阮唐大早上帶去了阮府,她已經在前一天晚上告知了爹孃,阮老爺剛開始反對,有宮裡的賈大夫親自治療自家夫人,尚且還只能維持她正常的身體健康,市井貧民大夫怎麼能治好夫人,後又細想,“大寶最近總跑到什麼濟世堂去見那個大夫,這回讓他過來,好好觀察一番,試探一下,如果沒問題就留下,省的大寶傷心,有問題就想辦法處理了……”。
阮永寧說道,“好吧,鑑於大寶你最近老實了挺多,而且這麼孝順你娘,就讓那個司清遠過來診治吧”,其實他之前也派人調查過司清遠和濟世堂,暫時沒有發現什麼問題,不是他們太狡猾就是真的只是個大夫,但是未免也太湊巧些,他與大寶在短短的時間內就聯絡密切(其實是阮唐粘著司清遠)。
“耶,謝謝爹,孃的病一定沒有問題”,阮唐內心比出個勝利的手勢,抱住了阮永寧的脖子,在他臉上親了一口,阮夫人怪道,“都多大了,還像個小孩子,抱住你爹脖子撒嬌,娘呢”。
於是阮唐也忙下來抱住阮夫人親了口,兩人才放過她,阮珞黑線,他覺得他是撿來的,爹孃對自己可是相當嚴厲的,即使他比姐姐小兩歲,就開始為阮家的以後做準備了,養家養姐姐……,但是他也甘之如飴,誰讓他是男人(孩)呢。
從小阮唐就向他灌輸男孩子要頂天立地,照顧好家人和姐姐,承擔責任……,阮珞時常在想,“他是不是太乖了,其餘與他同齡的權貴子弟還停留在紈絝子弟階段,整天招貓逗狗的,生活過得多姿多彩,怎麼到了他這裡就天天讀書、寫字、練武、跟著姐姐操心,還得幫姐姐收拾爛攤子,承受爹的怒火……。他們姐弟倆真是弄反了”,想歸想,該乾的也得幹,所以阮珞“未老先衰”,加上聰慧異常,早熟是肯定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