尚閣心道:“得,我聽勸,就當給葛大爺一個面子了!”
“一言為定!”尚閣伸出手道。
呂瓶兒笑顏如花,伸出玉手在尚閣的手上拍了一下,道:“一言為定!”
這事雖然沒完全按照自己的想法走,但尚閣對這個結果也能接受,他坐在一邊,吃著水果思索著以後的發展方向。
呂瓶兒不樂意了,她嗔怪道:“這才剛答應你,你就要卸磨殺驢啊,過來繼續捏。”說起來尚閣捏的還挺舒服的,她一直操心組織裡的事情,身子疲憊的很,被尚閣捏了一會兒感覺輕鬆了不少。
那是當然了,尚閣上一世就喜歡按摩,他的手法都是跟專業技師那學來的,能不舒服嗎,他聽到呂瓶兒的抱怨,立馬又去給她捏了起來。
呂瓶兒叫了一聲環兒,後者立馬出現在了她面前,這憑空大變活人的場景讓尚閣看的一陣新奇。
環兒跪在地上頭也不敢抬,她難以置信剛才看到的場面,那流氓一樣的尚公子竟然在給小姐捏肩??!儘管她知道尚閣在小姐心裡不一樣,但也著實沒想到兩人已經到了這個地步!
呂瓶兒沒理會下屬的花花心思,她吩咐道:“環兒你去取來三十萬兩銀票,快去快回。”
“是。”環兒答了一聲,轉眼間又消失了,三十萬不是個小數目,她得回一趟組織,這一來一回也需要些時間。
房間裡,呂瓶兒摘下一顆葡萄放進嘴裡,舒服的享受著尚閣的按摩,她喜歡這種酸酸的食物。
沒多久,尚閣就累的滿頭大汗,他開口道:“瓶兒,你要不要派個人過來給我幫幫忙啊。”這是委婉的說法,其實就是派個人過去監督,儘管尚閣心大,但他知道這畢竟是三十萬兩啊。
呂瓶兒舒服的呢喃道:“不用,咱們是閨蜜,我還信不過你嗎。”
有些東西,別人可以給你,但你不能主動要,比如信任。
尚閣很感激呂瓶兒對自己這麼信賴,不過他也有自己的打算,等他接管了錢莊,那老掌櫃肯定是不能留的,萬一尚閣以後乾點什麼這老傢伙通風報信怎麼辦。
尚閣現在缺一個可以信賴的管理層人員,固商武已經被安排走了,飛羽又是那麼一根筋,所以才想讓呂瓶兒給他安排一個人,這樣呂瓶兒也放心,尚閣也放心。
尚閣說道:“瓶兒,不是信不信得過的問題,我也缺一個人來幫手,不然我自己忙不回來的,你就給我安排個人選吧。”
呂瓶兒不知道尚閣的處境,還以為他是為自己著想才這麼說,她轉過身子,看著累的滿頭大汗的尚閣,捲起衣袖給他擦了擦頭上的汗,溫柔的說道:“尚閣,你我之間不必如此,我絕對信得過你。”
尚閣鼻間滿是清香,知道這事弄岔了,不忍心掃呂瓶兒的興,想了想還是算了,先這麼招吧。
兩人沉寂在這曖昧的氣氛裡而不自知,又或許知道,但不願意承認罷了。
又聊了一會兒,尚閣給呂瓶兒剝著葡萄說道:“瓶兒,你能不能再幫我個忙。”
呂瓶兒吃下尚閣遞過來的那顆酸酸的葡萄,心裡卻感覺到一種異樣的甘甜,她笑道:“你倒是說說看啊。”
尚閣拿起手巾擦了擦手,說道:“幫我查一個人,是夫子堂的,叫左流風。”
聽到這個名字,呂瓶兒奇怪道:“左流風?你查他幹嘛?”這個人她之前就查過,後來發現沒什麼利用價值就放棄了。
尚閣沒有提錢雅茹,不是有意隱瞞,而是他覺得沒有必要,說道:“一個朋友託我查的,因為一些瑣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