呂瓶兒頓時傻眼了,尚閣伸著頭邪笑道:“小妞,你準備好了嗎?”
呂瓶兒哪裡肯願意,她覺得自己被耍了,這傢伙明明有錢還跟自己借錢,這擺明了是激將法嘛!她怒道:“尚閣,你這個卑鄙無恥下流的登徒子!你竟然敢戲弄我,我看你是皮癢了!”說完就要動手。
看呂瓶兒要來真的,尚閣立馬慫了,他連連擺手道:“開玩笑開玩笑的,瓶兒你不會這麼小氣吧,這就生氣了?我這次來是有正事找你談,消消火消消火。”說著,尚閣跟個狗腿子一樣,跑到呂瓶兒的身後又是捶背又是捏肩的。
尚閣在呂瓶兒那滑nen的肌膚上又捏又掐的,妥妥的佔便宜,但呂瓶兒並不是很在意,只因為這個人是尚閣,她享受著尚閣的服務,火也下去了大半,淡淡道:“輕點,毛手毛腳的,說吧,什麼事?”
尚閣一邊輕輕的捏著呂瓶兒滑如玉脂的肌膚,一邊說道:“是這樣的,瓶兒你不是地下黨嗎,那你...”
聽到這個難聽的詞彙,呂瓶兒不滿道:“你給我換個詞,說的那麼難聽,真是不知道你怎麼寫出來的那種絕句。”
尚閣眼下有求於人,聞言立刻點頭哈腰道:“是是,我直接說正題吧,我想要接下天下財莊在清水鎮的分莊,事情已經談好了,現在就差銀子沒到位,這才找你來借錢嘛,這事兒算咱倆合夥的,收入你佔六成,平時也不用你操心,如何。”
呂瓶兒從果盤裡摘下一顆葡萄,塞進櫻唇,漫不經心的咀嚼道:“你和誰談好的,沈萬豪?他能做這個主嗎?”
不是呂瓶兒看輕沈萬豪,她之前也瞭解過天下財莊,如果有機會她早就動手了,如尚閣所想,她們組織平日裡開銷確實不小,如果不是先皇留下的豐厚遺產,呂瓶兒她們也起不了事。
尚閣說道:“不是沈萬豪,是天下財神,沈三。”
呂瓶兒聞言立馬驚坐起身,急道:“沈三現在就在清水鎮?”
“嗯。”尚閣點了點頭。
呂瓶兒心思活了起來,“有沒有可能綁下沈三,來助組織成大事?”不過只是想了想,呂瓶兒又癱倒著躺下了,沈三平日裡身邊高手無數,眼下清水鎮就只有自己和環兒,抽調組織的高手過來恐怕也來不及。
呂瓶兒說道:“你需要多少錢?”
聽到呂瓶兒這話,尚閣忍不住心花怒放,他伸出三根手指,小心翼翼道:“不多,只需要三十萬兩就夠了。”
“三十萬兩!”呂瓶兒已經有心理準備了,但還是被嚇了一跳,她驚訝道:“怎麼這麼多。”
尚閣一邊給呂瓶兒按摩著,一邊分析道:“前期投入是多了點,但瓶兒你要知道,這個世界上最賺錢的是什麼,開錢莊啊!有哪個生意比的過這個,你放心的投錢,我保證你一年內最少十萬兩白銀的收入,怎麼樣?”
聽到尚閣的保證,呂瓶兒不堪道:“你當十萬兩那麼好賺的嗎?”
尚閣正色道:“你放心,這點我絕對可以保證,甚至可以給你立個字據,如果一年內瓶兒你的分紅低於這個數字,以後我這條命就歸你,是殺是剮都隨你的便。”
尚閣之所以敢這麼說,是因為他的腦子裡滿滿都是前世那些銀行家們的騷操作,這個世界的錢莊模式在尚閣看來單調的就和白板一樣,隨便出一招就能賺的盆滿缽滿的。
看尚閣這麼有信心,呂瓶兒認真的考慮起來,尚閣也沒再催促,他貼心的剝了一顆葡萄喂到呂瓶兒的小嘴邊,臉上滿是討好的笑容。
尚閣都沒察覺到這麼做是多麼的逾越,呂瓶兒看著遞過來的那顆已經剝好的葡萄,還有眼前那張令人討厭的笑臉,咬了咬唇,張嘴吃了下去,呂瓶兒嘴裡嚼著這顆不一樣的葡萄,開口道:“尚閣,我就信你這一次,這個錢,我出了。”
聽到這句話,尚閣心裡的石頭頓時就落了地,他正準備說些什麼,呂瓶兒立馬打斷道:“別忙著謝我,我是有條件的。”
尚閣還沉浸在喜悅裡,他大氣道:“瓶兒你還有什麼條件,說吧。”
呂瓶兒說出了她的條件,道:“分成,我佔七成。”
尚閣聞言,立馬皺起了眉頭,合著自己累死累活才拿三成啊?他腦海裡不禁浮現出了前世的那段電影名場面,“就這,多少人想跪還沒這門路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