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可別跟本官說,你找來的證人,就是你的乳孃、你的貼身婢女,和付府的幾個小廝。他們可都是你身邊的人。”
只有他們這邊的證人,哪怕就是他們都能為褚心嫣作證,也有失公允。
褚心嫣聽了封殤的話,隱隱咬了咬牙,道:“……住在付府附近的鄉民們,應該都能為民婦作證,民婦在嫁進付府的這天,他們確實是沒有放煙花爆竹。至於為何沒放,都是因為秦姑娘讓人在暗中做了手腳。”
只見褚心嫣來到了府衙,還敢當著,趙笙和封大人他們的面兒冤枉她。秦璃冷冷地掃了褚心嫣一眼:在府衙裡,你個賤女子還敢詆譭我?若不反擊,你還當我好欺負!
“秦姑娘讓人做了手腳?”封殤問了褚心嫣這麼一句,隨後就看向了褚知府,道:
“褚大人,你說,令愛說的這話,可信麼?”
褚知府皮笑肉不笑,不點頭說是,也不說,不是,反正就是不回答。
封殤又看向劉大人等人,問道:“你們信麼?”
劉大人他們異口同聲地說道:“不信!”
有那麼多人都說不信了,可褚心嫣還不罷休,非得看向秦璃,對封殤他們說道:“你們不信?行,你們都不信,那我就來說給你們聽聽。在你們聽了後,應該就能信了。”
劉大人他們聽了,不約而同的都往褚知府臉上看了看。可能是他們也不大明白,褚知府好歹也是個當知府的人,怎地就沒把自己的女兒給教好?
哪怕褚心嫣只是褚知府的庶女,但她畢竟也是褚知府的孩兒。
秦璃只見,站在劉大人身後的一位年輕男子,對趙笙說道:
“呵,三公子。他們都說付家的兒郎徒有虛名,還愛往畫舫船上跑,不值得任何一位好女子託付終身。可在愚弟看來,付公子雖不夠完美,然而他如今娶的褚姑娘,也並非賢淑之妻。”
趙笙悄悄地看了不遠處的秦璃一眼,唇角彎起一抹溫馨,微微點頭。
秦璃本就在看趙笙他們,卻沒想到,他也會悄悄地看她一眼。兩個人的視線在半空中一交匯,不禁令她羞怯的微微紅了臉。
她耳邊傳來趙笙的話語:
“那是,誰若是娶了個品行不端,愛惹是生非的娘子,還會願意跟她好好兒相處,那才是出了稀奇。”
言下之意,付煜在新婚之夜離家出走,拋下新娘,也不能全怪付煜。
就在這時,秦璃聽到封殤問道:“付褚氏,你說,是秦姑娘派人在暗中做了手腳,害的付府的人們無法放煙花。那你跟本官說說,那個做了惡事的人,會是誰?”
秦璃看向褚心嫣,也想問她,她那麼處心積慮的害她,一有機會就傷害她。那她這會兒倒是跟他們說清楚點,她能派誰去付府做手腳,害的他們放不了煙花?
若說是墨竹吧,那墨竹之前還在她家時,就沒對她忠心過。如今,墨竹都是付煜的小妾了,更是不會幫她去做什麼。
再者,就算墨竹願意去為她做什麼,可墨竹不是受傷了,還在養傷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