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這,多半就是柳家人所為。
留著這處地窖,也不過是讓柳嚴升方便在官途上剷除阻礙罷了。
柳嚴升不知道自己的一切早已被厲修璟看透,此時訕笑了一下,剛想說什麼。
厲修璟就打斷了他,道:“柳侍郎,如果想要保命的話,不妨從今日起,就呆在這地窖當中吧。”
“殿下這是何意?”柳嚴升問道。
“這解藥,還是得讓柳侍郎來研製了。”厲修璟說道。
隨後又“鏘”的一聲,拔出了腰間的長劍,架在了柳嚴升的脖頸上。
面無表情地開口:“你老老實實呆在這處,我也暫時不會拿你如何,如若你有任何異動,就會立刻斃命!”
一對冷眸彷彿銳利的刀劍一樣,刺穿了他。
柳嚴升嚇得臉色慘白,忙道:“一定不敢,我一定不敢!離王殿下饒命!”
厲修璟這才將長劍一收,往外走去:“有勞柳大人了!”
與此同時,成王府。
夜色已深,厲澈下了馬車走入府中。
就被凌瀟瀟給殷勤地拉入了房內,說是正值良辰春宵,不可辜負。
厲澈本是不滿她竟沒從凌楚玉那處要到令牌的,當下又被她嬌聲細語地,一下子醉倒在她的溫柔鄉當中。
卻聽府中的嬤嬤跑了過來,說道:“殿下,皇后娘娘來了!”
厲澈忙不迭地起身拾掇好衣物,喃喃道:“怎麼這麼晚來了,難不成是宮裡出了什麼事情了?”
帶著滿腹疑惑,走到了正廳。
看著皇后的臉色很差,厲澈主動開口問:“母后這是怎麼了?怎麼夜半三更從宮裡出來了,倘若被父皇知道……”
當下他們風頭正盛,可不能讓父皇對他心生芥蒂。
皇后見他還不知厲修璟回京的事情,不由得敲了敲他的腦袋,把剛剛在柳侍郎府邸所見到的景象都說了一遍。
“什麼?皇弟他,回京了?”厲澈驚訝不已。
皇后恨恨道:“不僅如此,此番更是將邊城靖南王的大批兵馬遷了過來,如果我是他,只怕今夜就得起兵逼宮了!”
只是,厲修璟這般有恃無恐,更讓人捉摸不透了。
“你父皇雖說現下對你十分信任,但是宗人府那邊,安親王還抓著我下毒的證據呢,如果厲修璟想……”皇后一陣後怕地說著。
“局勢變換,也不過朝夕之間的事情!”
厲澈不禁大駭,只是卻也不是個著急的脾性。
略一思忖,道:“母后,這一回我們故技重施的話,厲修璟也不會上當的。”
“你這是有了別的主意了?”皇后問道。
厲澈附耳過去,低聲說了幾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