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個月總有那麼幾天不想上班的心情跟來大姨媽是一樣的,銷假後的第一天操·蛋事情一大堆——祖凝!】
說完,她聳聳肩,大大方方的笑。
女人抱著她心愛的哆啦A夢,風姿綽約的轉身回到辦公室。
往事如幕,一幀幀走過。
才懂得和這樣的人相處,真真應了那句,“寧可枝頭抱香死,何曾吹落北風中。”
這姑娘,還真是一如既往是少有的坦蕩,一點都不知道低調為何物。
熟稔上心頭,一開口熟悉的情緒是不需要多言的默契。
鬍子偏頭,看著她笑,“這時候,我原以為你會謙虛?”
“哦,是嗎?那可能就不像我了。”祖凝轉動了一下椅子,手裡把玩著筆,笑得格外灑脫。“可惜啊,認識這麼多年,你居然都沒有參透我的本質。”
相比那邊和諧的氣氛,金罍死死的咬著下唇,瞬間感受到自取其辱。
仍不死心的問:“鬍子哥,不接嗎?”
鬍子笑著看向她,很誠懇的答:“我自問,我沒有這個能力。”
用否定自己給祖凝提面子,憑什麼。
繞了一圈,讓她跟祖凝,這不可能她也不服氣。
女人笑著攏了攏自己的頭髮,故作驚訝:“怎麼,這是要哭了嗎?可千萬別,梨花帶雨在我這,不興。”
祖美人笑著搖搖頭,“嘖!嘖!嘖!”
“一個case而已,既然你那麼想要那就給你好了,不至於會上演掉金豆子吧?不知道的還以為我怎麼欺負你來著。”指尖的筆連轉了好幾下,一個一個漂亮的旋轉在手上玩的風生水起。
面上的笑,愈發收放自如。
驀地,祖凝扭頭感嘆,無奈又憂心的反問:“鬍子哥,我最近好像沒怎麼得罪你吧?”
鬍子盯著她看了半晌,總覺得她這話的背後極有深意。
祖女王眉頭一皺,地動山搖,絕對是要搞事情的節奏。
後背一涼的鬍子,暗覺不好,可惜,已經晚了。
祖凝眉尾一挑,漫不經心的看著他笑了笑,不急不緩的說:“就算為了KPI,我的團隊不跟沒腦子的人,你不是不知道的。”她故作不解,幽怨的語氣活像鬍子剛給她塞了什麼廢物一樣。
話音落地,金罍面色刷得一下一片慘白。
整個人徵徵坐在那愣神半晌,一句話都說不出來,面如死灰,天地間彷彿淪為寂靜。
嘶,這姑娘,脾氣也不知道收收。
馬謙鵠頭疼的看著她,這張嘴,還真是遭人恨。
“沒,這不是能者多勞,想讓祖主編髮揮一下餘熱。”鬍子笑著哈哈,出來打圓場。
“得,這恐怕不太行唉。”她略微為難的說。“我勞不了,供需關係不對口,大大降低了舒適度和匹配度也是不好的,看來我是不能滿足金姑娘了。”
很快,率先聽懂的一部分人笑出了聲。
這一波明朝暗諷,眾人心裡都有數。
此刻,金罍頭埋得很低很低,心底的恨意壓得她喘不過氣。
不遠處,孫製片的臉上顯然也不好看。
柳丹嵐輕咳,祖凝難得乖巧,收起那些張牙舞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