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些本事,旁人只有羨慕嫉妒的命,是拼盡力氣也求不來的注意力和好感度,你說氣人不——喬卿璇!】
“改名?我沒有啊。”施翊低頭看了眼白大褂上的胸牌。
憨憨的摸著腦袋,一臉莫名,憨態可掬。
“才沒有,行不更名,坐不改姓,就是施翊,小爺我才不會改名。”
“不對,不對,不對,再說我要是改名了我怎麼不知道?”施翊被問的發懵。
榆次北乜了他一眼,笑的意興闌珊,蒼白的面上盡顯病態陰鬱感,倒有點漫畫裡走出來的美人感。
“哦?既然沒改名,你叫什麼呂洞賓?”
“山上的筍都快被你奪完了吧?硬來吶!”
榆次北挑眉看他,漫不經心的普及:“我國戶口簿登記的相關條例上是有明確規定,屬機關、團體、學校、企事業單位工作人員,必須提交單位、學校人事部門准予變更相關證明,由戶籍所在地責任區民警在證明上籤署意見,派出所主管所長同意後列印變更更正表,報分局戶辦大廳稽核批准,方可以改名,所以啊,別冒名頂替人家的名字,不道德。”
啞口無言的施同學現在覺得榆副主任現在看來應該是沒什麼事的,這麼虛弱還這麼能侃?
他就不該操那個心!!!
“呵呵。”氣不過的人,看向榆次北破釜沉舟的問:“我剛剛這樣都是為了誰,你不關心我就算了,你還這麼說,我覺著我的一腔熱情,它不值得。”
“人間不值得,哼!”
“人間值得,是你不值得,不要混淆視聽。”沒精打采,男人壓低了聲音沉沉的說。
榆次北窩在椅子裡,手指緩緩垂著,懶洋洋的打量施翊。
自上而下,擒著笑看。
“你的目光告訴我,你沒安好意?”
“怎麼會,人之初性本善,我這個人一向很好說話的。”
“上學那會我怎麼沒發現你這麼能侃,我記得那會校辯論社好像還缺人來著,早知道就該讓社長推你過去的,沒準一年一度的大學生辯論賽你還能為校爭光,拿個名次回來,嘖嘖嘖,真是可惜了。”
“我覺得你在內涵我?”施翊憤懣的說。
“自信點,去掉‘我覺得,’也不是不可以。”榆次北笑。
“果然,變·態冰山他也是個冰山,我就不該同情你的,我覺得我太天真了,”
施翊搖搖頭,自我調侃:“反正我是沒搞懂你是怎麼想的?感覺你就是勁使錯了地方你知道吧?”
“你看看,你昨天一天的班,連著科室急診,又做了大半夜的手術。”
“好不容易休息會,急症科來人,接著就跑去住院部來處理這邊的事情,眼下又要應付記者,完了還要哄你的心上人,真的是馬不停蹄,你看看你臉色白的。”
“我就不明白了,你做了這麼多也不讓別人知道,你到底圖什麼?”
“唉,圖卻道天涼好個秋?抱歉,秋天還沒到,再說咱們可是有空調的人,開空調啊,咱不差錢,沒必要對空調兩個字如此感到陌生。”
施翊換了個方向,坐到榆次北的旁邊,鬱悶的說。
男人嗤笑,指腹託著腮奇怪的問:“你現在有聒噪症嗎?怎麼一個早上說個不停,也不嫌累?”
“你說的不累,我聽的都累了,歇歇成嗎?周旋了一個早上,我現在真的有點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