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怕神隊友,就怕誠心拆臺的對手,她狠狠晲了榆次北一樣,徹底沒了分辨的心。
不用想象就知道對面那個小瘋子,現在會有多興奮。
這把柄,戳的是真疼。
祖凝失算的想,是啊,對面那位是誰啊——顧瑨珩。
她是有多想不開,當著顧瑨珩的面“欺負”樂嶸戈,就沒得手過的她是在準備在這條路上愈挫愈勇嗎?
“你小心點,是!是!是!就是你想的那樣。”那邊斷斷續續的聲音傳來。
“別磕著自己,回頭樂極生悲。”
“慢點,慢點你。”男人溫柔的、細膩的、耐心的、寵溺的順從聲。
那些細碎的溫柔,不是不讓祖凝有觸動,原來,情愛真的那樣溫暖,卻從不肯眷顧她。
“哇!我要和榆醫生說話,我要和榆醫生說話。”樂嶸戈叫囂著嚷嚷。
失算的人,看了榆次北一眼,男人點點頭,祖凝狠心的閉上雙眼,算是沒什麼想法。
負隅頑抗到送上門,這兩位的默契,還真不是假的。
“樂小姐,你好呀。”榆次北沉潤開口,主動招呼。
“哇啊!真的是你,活的唉!”樂嶸戈興奮的像個孩子。
祖凝扶額,什麼叫活的,這傢伙現在說話真是越來越不過腦子。
“咳咳。”她小聲咳嗽,以示提醒。“什麼叫活的?會不會說話,你還見過其它意識形態的榆醫生嗎?”祖凝打斷,出聲提醒。
“哦喲。”樂嶸戈愣了一下,隨之賤兮兮的開口笑:“呀,祖祖你這是心疼了嗎?你心疼了,你心疼了。”
“看來榆醫生分量很重啊,居然跟我急?”
“這麼護短,少見啊!居然都躋身到可以正大光明聽我們講電話的地步,祖祖你們這感情進步的也太飛速了吧!我們榆副主任就是厲害,好棒棒喲!”
“嶸小戈。”祖凝拔高聲音,以示提醒,“你家顧隊也沒少聽我們講電話好麼,請問我說什麼了嗎?”
“那不一樣,我們家顧隊是我們,怎麼,你們家榆副主任也成了‘我們’?”
“哎喲,你打我幹嘛?”樂嶸戈生氣的對著身後的男人控訴,狹著一雙水汪汪的大眼睛無辜極了。
“什麼我們,他們?”顧瑨珩較真的糾正。
“顧瑨珩,你連這種醋也吃,你們以前不是好基|友麼?基|友一生一起走,我有故事你有酒,多好。”
“你倆以前甜甜蜜蜜的時候,我說啥了?我說,啥了???”一激動方言漫天飛的樂嶸戈同學分外激動。
哼!”樂嶸戈掐腰,說的理所當然。
男人被氣笑,無奈的問:“我跟他是好基|友,然後跟你在一塊,怎麼,找個祖宗回來供著嗎?”
“那可說不準,說不定我就是你倆掩人耳目的一塊磚,哪裡需要往來搬?”樂嶸戈悲壯的說。
“呵,可不是嗎?那下次別輕易喊停,搬磚就要有搬磚人的自覺性。”顧瑨珩壓低了聲音,湊到樂嶸戈耳邊耳語。
 ⊙o⊙…樂嶸戈面色乍紅,頓時被噎的一句話也說不出來。
“你,你,你。”
“我怎麼?”顧瑨珩似笑非笑的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