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喵喵”
“啊……啊!啊!啊!什麼,什麼,我就知道你不是一個人在家,哼。”
瞥了眼始作俑者,祖凝穩了穩心緒,睜著眼睛說瞎話:“我家一人一貓,當然不是一個人了,怎麼小祖兒它不算嗎?你看不起誰呢?我們家這隻小傢伙智商不容小覷。”
“祖祖,我覺得你是在混淆視聽。”樂嶸戈賊兮兮的說。
“切,我還覺得你拉著一隻貓做判斷性選擇,問題本身就有問題。”
“怎麼,顧隊跟你的賬清算好了?你現在都有空過來質問我?”祖凝稍稍出賣了一下良心,轉移重點。
俗話說:“閨蜜就是用來‘坑’的,關係越好坑的越兇。”
‘dbq,我錯了。’
‘QAQ,嗚嗚嗚。’出賣良心的人,痛心疾首的自我安慰。
果然祖凝一說完,顧隊不負眾望的開口。
“多謝提醒,差點就讓她模糊了重點。”話是對著電話那端,祖凝說的。
原本虛搭在樂嶸戈身後的手臂收回,交疊的雙腿放下,兩腿微張,坐直了身體。
心虛的萌慫少女立馬往後一縮,男人眉頭一擰,長臂一撈,直接將人攬進懷中。
平日兩人越是親暱,顧瑨珩對她就越是言及必從。
眼下,他抿著唇不說話的樣子讓樂嶸戈百般不適,慫慫得不敢造次。
如此近距離的接觸,樂嶸戈眉眼微低,乖巧又聽話的模樣有成功取悅到顧瑨珩。
男人心猿意馬的看著她眼神愈發溫柔,手指不自覺的順著她的頭髮輕輕捻摩,無比溫情。
若擺在平時這個模樣的顧瑨珩,樂嶸戈一定乖巧的湊過去蹭著男人的手心討喜撒嬌。
可現在,慫慫本人連動都不敢動一下。
“嶸戈。”顧瑨珩從教多年,上位者的姿態很足。只要他想,他可以始終雲淡風輕的喜怒不形於色。
樂嶸戈哀慼,這要陰要陽能不能給一句痛快話,別這麼不陰不陽的讓人難受。
驀地,男人頓了多久樂嶸戈就屏氣凝神了多久,平日裡慣有的那些小表情一動也不敢動,只剩下一雙眼睛來回的眨。
突然他話音一轉,捏著樂嶸戈的下巴不輕不重的下手。
小丫頭嬌氣的嗚咽了一聲,就聽見顧瑨珩隔著電話對那端的人笑問:“祖小姐是不是特別希望,聽到我說,‘你是沒相親,還是沒有異性喜歡你?’這樣的話呢?”
“抱歉,沒按照你的預期出牌,恐怕要讓你失望了。”
咯噔一聲,祖凝看著榆次北的面色漸白,那股子自信轉變成不安,她怎麼就得意忘形,顧瑨珩從來就不是個好說話的人。
對面的人安撫似的看著她微微一笑,不安的情緒逐漸被撫平。
伴隨而來顧瑨珩接下來的話,算是徹底撕開那層帷幕,將所有不可說曝露到陽光下叫他們都開誠佈公。
“就不了吧!我怕有人憋笑憋得太辛苦,對咬肌不好,祖小姐覺得呢?”
果然顧瑨珩一說完,榆次北熟悉的笑聲隔著電流慢慢傳了過去。
“啊!我聽到了什麼?我聽到了什麼?是我想的那樣嗎?是我想的那種嗎?”樂嶸戈扒拉著顧瑨珩的胳膊激動的問。
“……”真的是“捉J捉雙,”古人誠不欺她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