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上有老,下有小。雖說中間我還沒有女朋友,但是女朋友這種生物早晚都是會有的嘛!”
“前提得要畢業啊,畢不了業我就會自卑,一旦自卑我就會自我厭棄,一旦自我厭棄我就會對社會造成影響,你看社會培養了我那麼多年,回頭我出來了,還整一個浪費社會資源,多不划算是吧!”
石敞圃嘚啵嘚嘚啵嘚的說,說的嘴皮子都快磨破了這才停下。
“關鍵是獎學金、助學金、還有對一年努力的肯定都指望在這。”
“再說要是我掛科被我媽知道,別說零花錢,你想想我還有好日子過嗎?這麼大的人還掛科,老大我不要面子的嗎?”
石敞圃一開口,這話密的就跟鐳射槍一樣,讓人無法插話。
榆次北被他吵吵的頭疼,輕咳嗓音。
無可奈何道:“閉嘴。再多說一句,下學期平時分全扣。”
石敞圃立馬閉嘴,一臉不情不願盯著某人。
表情活像被人調戲的良家少年郎,看著他滿滿的控訴。
榆次北扶額,這到底是個什麼妖孽?妖精!
他深嘆口氣,有些心累的說:“沒有掛科,不過你若要有這方面的需求我可以考慮滿足你一下。”
聽罷,他連連搖頭。“沒有,沒有。”
“老師對不起,老闆我錯了,boss你還有什麼吩咐,若沒有的話您好走不送。”石敞圃就差沒有三跪九叩的拜求榆次北離開。
心情不怎麼美好的男人,懶得跟他耍腔調。
“今天我休息,施醫生會帶你們,臨床好好學別到時候空有一身理論。握著手術刀就手抖的學生,我是不會放他們畢業的,記住,你們學的不是知識,你們學的將來是一條條活生生的命。”
談及此點,榆次北捻去玩味,忽然很認真的交代。
眾人受教的點點頭,乖巧的“嗯。”
見沒什麼好交代的男人轉身出門,直到榆次北的背影消失在門口。
石敞圃這才對著身邊同伴默默感嘆:“我覺得,老大今天帶著濃濃的殺氣。”
剛剛圍觀了榆副主任是怎麼親自手起刀落毫不留情的餘下三人,心有餘悸的點點頭。
“我覺得老大今天如此反常,一定和我剛剛看見的有關。”
“沒想到表面走禁慾人設,不解風情,不愛浪漫的男人,也有這麼俠骨柔情的一面?”
“真正是越禁慾,越……”
三人還沒開口,門口一陣清潤質感的男音傳進來,笑問:“越什麼?”
石敞圃雙腿一軟,不敢回頭。
“說說,你看到什麼了,我怎麼不知道我越禁慾,越。”呵呵。
“老,老,老……老大,你還在啊?”
“嗯,不出意外的話,這好幾十年我會一直在吧?”榆次北想起今天是醫院定期更換白大褂清洗的日子。
他有輕微的強迫症,每一次都是自己清洗過後,再送去消毒殺菌。
放在位置上,就會被指定人員拿走。
心思有異,連腦子都變得繡了些許。
男人拿著白大褂,看了他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