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氣你就那麼不在乎我們之間的感情嗎?”
“我氣你不開心了就輕易的說分手。”
“我氣你不愛惜自己的身體。”男人沉潤的嗓音在頭頂淡淡環繞,心裡鬆動,歉疚感迴繞的人反手抱住榆次北。
她腦袋埋進他懷裡,心裡鬆動卻格外難過。
油兼一樣的心滾了滾,喉嚨很重,卻說不出一句話。
“你知道剛在醫院那邊聽見有人說住院部這邊看到有人像你,聽到的那一刻我害怕極了。”
“我給你打電話,打了多少通沒人接的感覺太差了,我不想再經歷一次,你知道嗎?”
“凝凝,從今天開始無論發生什麼別輕易說分手好不好?我有多喜歡你,我自己都不知道,不想看你那麼輕易的把未來放在氣頭上決定。”
他疼惜的親了親她的太陽穴,下巴緊緊貼著她左耳。
她用力的抱住他,去汲取這份溫暖和珍重。
“對不起,我以後不會了。”
“好,還疼不疼?”男人關切的問。
祖凝搖搖頭,又點點頭。
咚咚咚。
兩人同時向門口看去,門外露出一顆腦袋十分貼心的問:“請問,我可以進來嗎二位?”
祖凝愣了一下,只覺得眼熟。
“進來吧。”榆次北叫他。
“唉,好的,我這不是怕影響了二位的發揮嗎?”
秦綬走了進來,祖凝抬手指了指,“你不是?唉,是你啊!”
“啊,就是你啊!”
榆次北一頭霧水,什麼是你,是你。
“怎麼,你們認識?”
祖凝剛準備開口,秦綬率先截過話:“認識啊,今天中午我剛和這位美麗的小姐有個美好且氛圍極佳的約……”
“唉唉唉,說好了的啊,君子動口不動手,榆副主任今天是打算做小人了嗎?”秦綬被指,叫囂的比誰都厲害。
“我們有招使在明處,你別背後搞小動作我和你說。”秦綬有賊心沒賊膽的說。
男人晲著眼看他,秦綬不說話,瑟瑟的往祖凝那邊躲。
他眼神示意,下巴微抬示意道:“過來。”
“我不。”
“秦綬。”
“我不。”榆次北覷了他一眼,“我數三位數啊,再不過來,你試試。”榆次北暗暗威脅。
“我……”精神上很拒絕身體上倒是很誠實的往那邊側移。
今天她和秦綬倒是初見,不過倒是能看出這個男人俊朗外表下有一尊有趣的靈魂,按理說不該這麼瑟縮的呀。
他居然會這麼怕榆次北?祖凝狐疑,“他,就是你口中說的朋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