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凝凝,早·洩是以xx之始即行排~精,甚至xx前即洩、精,不能進行正常的夫妻生活。”男人面色如常的開始科普:“至於你剛剛說的那種,不過是空穴來風的網路流傳,並沒有科學依據進行佐證。”
她為什麼要在一個醫生面前,班門弄斧?
還有,他不是外科醫生,為什麼男科的事情也辣麼懂?
儘管一貫看起來挺不要臉的人,關鍵時刻還是蠻要臉的。
她沒有淡定到能當著他的面,光明正大討論這種私密性的學術話題。祖凝撒嬌耍賴的只想起來,奈何某人沒有要鬆手的意思。
“榆次北,你放開?”
“就不放,渣女。”
他忽然湊近,用她最喜歡的方式在她唇角不斷捻磨,也不湊近,也不後退。
整個過程,曖昧趨近肉~搏,受不了他紅著一雙狐狸眼,細長忽閃的睫毛一動一動,像絨毛過在心上癢癢的魅惑她。
“你,你離我遠點?”她沒好氣的說。
“長在一起了,怎麼遠?”男人睜著眼睛不要臉的說。
溫柔氣息吐露在臉上,悸動的連腳趾間也悄悄蜷到一起。
“榆次北。”她難受的整顆心猶如萬千螞蟻啃噬,難耐的只能叫他名字緩解。
“我不是在嗎寶貝,叫我幹嘛?”
抓著他衣角的手不自覺握緊,絲綢面料的家居服皺巴巴的,手心起了一層細密密的汗暈成了一塊水漬。
“凝凝,你看我的衣服都被你弄~溼~了?可怎麼辦?”他抖了抖了衣角,將作案證據指給她看。
男人清質的聲音再配上這張無辜且無奈的臉,她大腦轟得一聲,萬千碎片瞬間炸裂。
順著他視線方向祖凝低頭,看著明顯暈染的一塊,糯著一張嘴不知道該說什麼?
所有的思考力在這一刻沒了動力,只能乖乖被人牽著鼻子走。
後來的後來,一切好像都變得理所當然。
想起喝水時餐桌上蓋著的早飯,只喝了一杯水的人好像懂了,有些飯是要收利息的,有些話是要受處罰的。
當萬千白點,聚焦在一個點上。
透過巨大的落地玻璃,看到的如同交織會動的影像。有馬踏飛燕的炙熱,有細雨綿柔的溫情,是春光旖旎的明媚,更是蓄勢待發的蟄伏。
原來再溫情的表面,獅子仍是百獸之王。
而她,還是那個主動送上門供人享用驅火的盤中餐。早知道就應該吃飽喝足再來,還能當飯後甜點,怡情怡性。
結果,那一天的榆次北特別狠,根本就知道什麼叫憐香惜玉,手下留情。
用怒火去纏綿,那註定會是一場滾滾天雷。天崩地裂,山河海嘯。
自那之後,祖凝會下意識的乖,絕不會再踩某人原則性的雷。
早餐也變得有規律起來,畢竟習慣性看早餐腿軟也不是什麼好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