祖凝:“那,你是不是生氣了?”
榆次北:“我沒有。”男人冷冰冰的強調。
祖凝:“沒有為什麼不看我?”
榆次北:“被分手的人,不配看。”
彆扭成這樣?看來是真的生氣了!!!她就知道這個男人在記仇,早上喊她起床她耍賴說要休了他的事情。
一向能屈能伸的祖凝同學,當即狗腿的抱著榆次北的脖子甜甜撒嬌:“誰說要休了你呀,我們家小魚兒辣麼乖。上得了手術檯,下得了廚房,細緻溫柔,情話滿滿,這麼一個男朋友還要休了,她瞎呀?”
別惹我,我狠起來連自己都罵。
戲要演足,話要說滿,生活終於對她下手了。
“說,是誰?我要提著我五十米的大刀去敲醒她,似不似傻?”
男人目光筆直的盯著她,那眼光充滿鄙視。
打量半晌,默默評價:“嗯!挺瞎的,不僅瞎她還傻,不傻能狠起來自己都罵?”
‘我特麼這麼難都是因為誰?狗男人,有本事別栽在我手上,否則弄死你。’小本本記仇的想。
榆次北以松鼠抱的方式將人箍在懷裡,偏某人還不老實,祖凝這個人在知道自己錯的時候特別乖巧黏人,態度也是一反常態的好。
“所以啊,那個傻起來連自己都罵的傻子,到底有沒有掙得某人少的可憐的同情心呀?”欲說還休的眼神,嗲聲嗲氣的嬌媚。
當風情配上漫不經心。
的確,榆次北真是愛死了她這種哄你時滿心滿眼都是你的樣子,也恨她一不高興就拔X無情的渣女灑脫。
這種在女妖精和女無情中應接自如,毫無壓力的轉圜到底是跟誰學的?
不想如某人願的榆次北繃著一張臉,手指在她腰上流連,粗粒的指腹時不時摩挲一下,卻沒有更進一步的動作。
將撩未撩,最是逼人。
她最受不了榆次北一本正經的耍流氓,心裡卻盤算著要怎麼把她給吃掉。
氣呼呼的人,莫名眼神變得幽怨,憤憤不平。
眼風覷到某人吞嚥的動作,喉結微動,氣的一低頭嘴唇微張直接咬在上面。
貝齒時不時地磕到喉結,男人悶哼一聲,痛苦又難忍的神情瞬間有取~悅到祖凝。
她嘚瑟的小眼神挑釁的看向榆次北,驕矜得意。
原本拉開的距離瞬間緊收,再度重新跌入這個溫暖熟悉的懷抱。
祖凝一抬頭看著上方男人的惡作劇,莫名心虛掙扎著就要下來。聽到上方男人難掩的音色藏著控制與無奈,“大中午親完就跑拱上來的火,你負責滅嗎?”
嗯?這對話莫名耳熟?
緊接著男人興味眼神下暗含的反問,氣的祖凝就差沒直接上口再咬一次。
“一個大男人小氣至此,榆醫生難道沒有聽說過,小心眼會早·洩嗎?”
聽完的男人只是看著她,笑得格外隨意。掌心順著她散落下來的髮絲,手指輕柔的繞在指尖,慢慢把玩,愈發溫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