儀行夫看了她一眼,湊近她耳邊低聲說道:“別痴心妄想了,你是我的。”
莫白聽到這句,心想這傢伙的大男子主義又犯了,不想理他,但也不想關係鬧得太僵,直接忽視掉他方才的話。
隨後幾人走出朝堂,夏御叔想對莫白說些什麼,但似乎又什麼都說不出,只是靜靜的一個人走著。
儀行夫跟在莫白身邊,此時的他絲毫不顧夏御叔就跟在兩人身後,反而故意做著一些引人非議的舉動。
夏御叔深深的吸了口氣,頹然的放下手。
君子報仇,十年不晚。
儀行夫淡定的撇撇嘴,果不其然,夏御叔就是個孬種。
他看向側邊的莫白問道:“你的目的到底是什麼?”
莫白心裡一愣,但面上卻是不顯,“自然是為了你啊。”
說這話的同時,儀行夫觀察到莫白的臉上笑意隱隱,與自己對視的同時並沒有絲毫慌張。
儀行夫勉強接受了這個理由,輕輕摸了摸自己臉上的傷痕,自戀了一把。
莫白餘光瞥到儀行夫的動作,眼中嗤笑不已,這豬頭莫不是自己真的愛上他了不成?
不說他直接害死了良,還破了自己終於鼓起勇氣的逃跑計劃,現在還敢大言不慚沾沾自喜,真是可笑。
自己的目的是什麼?
莫白拖拽著裙襬,一邊走一邊想著,她看了眼儀行夫,又想起夏御叔良,孔寧,這一個個的男人。
最終心裡彷彿下定了決心,她就算是在書裡面也要站到最高處!
很快,幾人回去之後,安然無事。
彷彿之前發生的事只是參與者們的幻覺。
昏暗屋內,大紫袖袍洋洋灑灑拖曳在地面,主人彷彿並不在意這些名貴的錦緞被沾染上灰塵,只是靜靜的盯著隨後手中的錦帕。
沒想到公子側這麼早就發現蹊蹺是出現在楚國,早早就回去了。
不過無事,路上會有他好受的。
沒事不知道那個女子夏機有沒有跟著公子側,要是跟著的話,屈臣手指輕輕一揉手中的錦帕,輕而易舉的折揉成團。
深深的看向遠處被陽光曬烤浮升起來的灰塵,一粒粒映襯著陽光在空中飄蕩屈,他緊緊抿著下唇尤不自知。
只是手心團握著訊息,晃掉夏機的身影,刁蠻沒有一絲女孩子氣,沒本事還硬剛,哪裡有女子一絲一豪的溫柔氣息?
不用管她,她就是一根野草,若是單單就憑此死亡,那也只能說明,她命中終有此劫難。
屈臣這樣安慰自己,但心裡還是稍稍有些悶沉。
嗖!
聽音辨位,屈臣一伸手接住飛射而來的錦緞,隨後懶洋洋的拆開,看到上方的資訊,安安靜靜的閉目沉思。
彷彿這些根本沒有引起他的波動。
“去讓孔寧幹,送夏姬上去。”屈臣淡淡的一句吩咐,暗處傳來一句“諾!”
隨後沉沉的一聲嘆氣,屈臣重新睜開眼,看向天邊,該來的總歸來的。
……
孔寧自從接收到陳國公在朝堂之上的眼神之後,心裡的小心思密密麻麻實在不知道該如何做。
到底怎樣才能讓陳國公如願呢?
“您何不妨直接讓陳國公自己來呢?這種趣味想必您也嘗試過了,不妨和陳國公一說,想必他也願意一試。”身後一處小廝悄聲說道,語音微微上揚。
孔寧回頭看了一眼小廝,淡淡說道:“阿七你最近越來越放肆了!”
阿七連忙跪下,臉上帶著誠惶誠恐的表情,說道:“主人,小七放肆請主人懲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