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怎麼也來了?
不過數日不見,莫白的姿色竟然更甚以往!
孔寧有些驚歎。
想起之前自己跟陳君說的關於夏姬的事情,還有當日堂上跳舞的美姬的猜測,想必陳君對夏姬的期待也是滿滿。
沒想到她竟然就這樣送上門來了。
莫白剛一進來,朝堂頓時寂靜。
以來是莫百並沒有掩面,終於她的美麗完全暴露在男人的面前,身姿綽約,容貌傾城傾國,叫所有人為之動容。
陳君深深的看向這個終於見到的女人,當日在宴會之上蒙著面紗,身姿曼妙與眾不同的舞蹈深深映在他的心裡。
沒想到今日終於見到了!
陳君的心裡升起一絲渴望。
莫白慢慢挪動著蓮步向朝堂內走來,宛若一陣柔軟的風席捲輕柔而又曼妙。
所有人盯著她的挪動,夏御叔也緊緊盯著,面無表情,內心卻是波濤俱驚,她這是想要做什麼!
夏御叔扭頭問道:“你怎麼來了!快回去!”
莫白輕柔一笑,嘴角裂開的弧度恰到其分,緩緩說道:“自然是擔心您了,作為當事人,妾願意現身為夫君討回公道。”
這話一說,夏御叔臉色稍斂。
不過儀行夫聽到卻是不高興了,看向莫白,卻見莫白悄悄的給自己投了一個眼神,他心稍安。
陳國公不動聲色的盯著下方的莫白,眼神充滿了力度,彷彿要將她看透一般,上上下下掃了個遍。
“夏姬你有何話說?”陳國公淡淡說道,眼睛卻是直勾勾的望著莫白胸前,毫不掩飾。
夏御叔瞥了眼,身子稍稍移動不動聲色的站在莫白身前,只露出她的半個身子。
陳國公一見美色被擋,眉頭微皺,微微咳了一聲,卻見夏御叔還是照舊低著頭,一動不動。
他拉不下面子,又不想大發雷霆,淡淡瞅了身旁的孔寧一眼。
孔寧立馬意會,乾咳一聲。
夏御叔輕輕抬頭望向孔寧問道,“公莫不是得了風寒?”
陳國公看他妻子這事兒,他忍也就忍了,可這孔寧還要插上一腳,不就是欠罵嗎?
孔寧被夏御叔這麼一說,噎的說不出話來,口水瞬間卡在嗓子眼裡,上也上不去,下也下不來。
只能任由著嗆在嗓子裡乾咳,一時之間整個寂靜的大堂內只能聽到孔寧咳嗽的聲音。
莫白抬頭,望到的便是用袍袖遮掩著半邊臉龐的孔寧,正巧孔寧也看到莫白望過來的眼神,連忙背過身子去。
陳國公看了孔寧一眼,孔寧連忙捂住嘴,將咳嗽的聲音悶在懷裡,悶悶的宛如堂內的響雷半天發不出聲音。
莫白不再理會,看到正前方歪歪坐著的陳國公,身姿柔軟的旋轉著繞過夏御叔,輕盈站在陳國公面前,微微一彎輕輕一笑說道:“君想必聽到夫君所說的了吧……”
這時,莫白回頭看了站在一旁的儀行夫一眼,隨後繼續說道:“儀行夫昨晚發瘋而已,也可能是夫君太過生氣了才……”
儀行夫站在一旁連忙點頭插嘴道:“君,夏姬說的是。”
陳國公瞥了儀行夫一眼,這傢伙整日干些什麼,自己可是清楚的很,到底有沒有侮辱夏御叔的妻子,這點……
不過夏姬竟然願意袒護儀行夫,那和夏御叔這關係,實在匪夷所思。
夏御叔一瞪眼看向莫白,“你莫不是瘋了不成?發瘋,他昨天若是真發瘋就好了。”
儀行夫一聽夏御叔這話,露出委屈的眼神說道:“夏公何必如此生氣,昨天醉酒發生的事情,我都忘了,而且今早一醒來就鼻青臉腫,渾身痠痛的被綁在柴房內,我都沒找你呢。”
“你還想找我?自己做了什麼事情不清楚嗎?”夏御叔冷笑,對儀行夫的話感到可恥,背過身看都不看她。
儀行夫氣得吹鬍子瞪眼,說道:“我只不過是進了你的院子發瘋而已,又不是什麼大事,何必鬧上朝堂?”
陳國公看儀行夫的樣子不像是說謊,又疑惑的看了夏御叔一眼。
莫白在一旁點頭,應了聲轉向夏御叔,“夫君,他今早早已忘記發生何事,想必是昨晚被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