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他家公子似乎連個眼神都沒施捨給他,好卑微啊。
凰久兒心裡就真的好無語,好想跪下來,求他趕緊離開。
他是來砸場子的嗎,請問?
這話叫她怎麼接?
順著他的話,那不是自爆嗎?
不順著他的話,又不知他會弄出什麼么蛾子出來。
偏這個時候,幫腔的一個都沒有,似乎都成了啞巴,站在那裡化成了石像。
凰久兒抬眸,眼神輕飄飄的掃過青司神君,赤墨神君等幾人。
她這一掃,坦蕩自然又風輕雲淡,絕對讓人看不出她是在求助。
不過,懂她的人,自然能懂她這一眼是什麼意思。
只是,這幾人,一接觸到她的目光,即飛快挪開。
意思很明顯,無能為力。
靠,太不講義氣了。
凰久兒心裡一鬱,目光有點狠的落到白司神君身上。
管管你的徒弟。
白司神君淡定的背手而立,微抬下巴,扔給她一個“我只負責看戲”的神情。
兩夫妻之間的事,哪輪的到他來管啊。
噗!
凰久兒心裡已經在吐血了。
好的很,她這個公主當的可真是憋屈,遲早有一天,她要跑路,不幹了。
這一求助,再被回絕,其實僅發生在一兩個呼吸間。
不熟知她的根本無法察覺。
但對於將她熟悉到骨子裡的墨君羽來講,又怎麼會察覺不到。
他又怎麼會真的讓她為難。
只見他淺淺一笑,迷人鳳目閃過一抹寵溺,“久兒,我這次來是為了表示我的誠意。既然要表示我的誠意,我覺得第一步就應該拉近神魔兩族的距離。拉近神族兩族的距離,首先你不覺得應該是拉近你我的距離。這稱呼就是拉近距離最快最有效的方法。”
凰久兒真想給他鼓掌。
繞來繞去,就是為了一個稱呼,服了。
而殿前其他人,憋笑有之,不贊同有之,憤怒也有之。
總之是各人臉上神色各異。
“羽皇子,你這話似乎有點胡攪蠻纏之意。”陰虛神君總是在關鍵時刻插一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