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個字彆扭,三個字很彆扭,四個字非常彆扭。
但也無所謂,表情不重要,畢竟偷聽的人,又瞧不見他們的表情,只要聲音聽著是那麼回事就夠了。
就像她自己,臉上是憋著笑,嗓音聽著又極憤怒,“好大的膽子,敢用你來稱呼本公主。”
聽著真像怒了,但破天荒的沒將人給趕出去。
殿內沉默了一瞬,凰久兒又接著質問,“本公主再問你一遍,當不當本公主的侍衛。”
東方笑像似極不願,沉默了半晌才答應,“公主的命令,臣不敢不從。”
訊息再傳給陰虛神君的時候,他只吩咐人繼續盯著。
黎宇神君的弟子,只是個侍衛,大材小用。
但他好像又能有點理解,都是怕死之人,肯定會將厲害的人放在身邊的對不對?
日子悄悄流逝,來拜見的人漸漸少了。神殿修葺的工程也接近尾聲,一些空缺的職位在這段時間也漸漸補全。
招收了一批新的神衛,宮娥,整個神殿似乎也熱鬧了起來。
偌大的神殿幾千近萬人,主人卻只有一個,能真正陪凰久兒說話的也就只有白司神君幾人。
陰虛神君派來的那部分人,也被他找了個理由留在了神殿,凰久兒對此事是沒有意見。
畢竟,暗中,他的探子怕是不少。這些人至少還是在明面上,掀不起多大的風浪。
一切按部就班,只是漸漸的有不少不利於凰久兒的言論傳出。
凰久兒聽後,也只是一笑而之。
東方笑就有些不太明白,“公主,您不在乎那些傳言?”
最近這段時間,他跟凰久兒相處下來,也多少了解了她的脾性,可不像外面傳的那樣胸無大志,刁蠻任性。
相反,他知道有很多都是他們謀劃的。
因為他們謀劃的時候沒有避開他,這是不是也說明她是完全信任他的。
這一認知,讓他心裡莫名高興。
也正是因為這樣,他聽到那些流言,心裡很憤怒,憤怒的想要殺人。
凰久兒伏在案桌上,埋頭寫著什麼。聽到他的話,頭也沒抬,懶散的嗓音自唇畔溢位,“在乎,在乎的要命,在乎的想將他們通通抓起來打屁屁。”
呵呵,好敷衍。
東方笑臉色一尬,不為什麼,只為某女說的屁屁二字。
好想提醒她注意言辭啊喂。
“公主,你在寫什麼?”東方辰好奇。
某女無事的時候就會在書房寫寫畫畫,偏還遮掩,不讓他瞧。
起初以為是什麼重要機密,久了才發現,這些寫寫畫畫的東西都被她藏在某個小匣子裡,有時還拿出來欣賞。
欣賞時,臉上的神情,東方笑形容不出來,就是覺得她很高興,但又有一點淡淡的不高興,很矛盾。
欣賞完,又開始寫寫畫畫。
這一會,凰久兒是終於抬頭瞧了他一眼,伸出小手警告,“你不可以偷看,也不能用神識,知道嗎?”
“知道,公主。”心底劃過一絲黯然,連東方笑自己都沒有察覺,只是覺得胸口有點悶。
“嗯。”凰久兒放心了,又開始她的寫寫畫畫。
不多一會,又狀似無意的說了一句,“就是些小女人的秘密,你不必好奇。”
這些東西她確實有點小私心,是隻能給某個人看的。
但是,她又怕東方笑誤會,是有什麼故意瞞著他,不信任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