肖良聞言嘴角露出一抹苦笑。
還有下次?
這一次,隔著電話他都能感受到那種鋪天蓋地的壓迫感,讓他簡直有種想要直接結束通話電話的衝動。
但是肖良看著蘇落,最終還是點了點頭。
蘇落也不知道陸靳深這大半夜酒氣熏熏的打電話找領帶是在抽什麼風。
他這是喝醉後忘記兩人現在已經在走離婚程式了嗎?
大半夜找自己要領帶?這種事情不應該問保姆嗎??
蘇落不打算理會他,畢竟等明天酒醒了,他應該不會記得這件事了。
搖頭驅散了心頭浮起的煩躁,蘇落把話題扯回到了正事上。
“新公寓就暫時選這個酒店了,你那邊確定沒有意見對吧?”
肖良點了點頭。
“這個高檔公寓比咱們現在住的條件好了百倍不止,你又幫我付房租,我怎麼可能再有意見?”
於是兩人便愉快的敲定了搬家的事宜。
畢竟蘇落現在住的小區只是為了找肖良配合演戲臨時租的。
各種設施條件都很差。
所以在她哥和許尋的強烈要求後,蘇落只能搬家去和許尋做鄰居。
而肖良則被安排到了兩人的樓上一層。
“行了,我這邊沒別的事情了,你趕緊回去吧,我也要睡覺了。”
蘇落看了眼已經凌晨的時間,頓時寒毛豎起。
她如果這麼晚睡覺的事情被許尋知道了,估計從明天開始,許尋得站在自己床邊監督自己入睡。
不過今天確實睡的太晚了,對胎兒確實不好。
蘇落想起了醫生之前的叮囑,她、
g本就受過傷,再加上這是雙生胎,務必得格外小心才對。
與此同時,剛做完手術,卻沒有等到陸靳深的唐雲同樣難以入睡。
剛剛她讓護士幫忙給陸靳深打電話,接電話的卻是汪槐。
汪槐說陸靳深喝了一晚上的酒,目前已經醉的不成樣子了,接不了電話。
唐雲當時心裡咯噔了一下。
自己剛做完一場大手術,陸靳深不找時間來陪自己就算了,怎麼還去喝了一夜的酒。
關鍵是,那個男人自控力驚人,平時極少喝酒,除非……除非心情極度不佳的時候……
但顯然,讓他心情不好的人,並不是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