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靳哥今天是怎麼了?怎麼喝了那麼多酒?”
凌晨,酒吧的VIP包廂中卻是一片死寂。
一幫公子哥坐在沙發上比蹲監獄還難受。
詭異,陸靳深的氣場實在詭異。
終於,汪槐看不下去了,壯著膽子按住了陸靳深的手臂。
“靳哥,不能再喝了,再喝就要進醫院了。”
陸靳深抬起頭,冷冷的看了汪槐一眼。
“我醉了嗎?”他問。
汪槐一愣,不知道這位爺莫名其妙的問這麼一句是什麼意思。
“您……難道還沒醉嗎?”
汪槐試探著說道,後背有些發涼,生怕自己一個字沒說對就會被眼前這個情緒不明的男人給宰了。
陸靳深收回了視線,語氣冷的聽不出情緒:“不,我醉了。”
汪槐:“???”
這怎麼還自問自答起來了?
緊接著,汪槐便看到陸靳深拿出了手機,然後撥出去了一個電話號碼。
如果他沒看錯的話,電話號碼的備註有一個“落”字。
這是……在給蘇落打電話?
等了良久,電話接通了。
然而手機聽筒裡傳來的卻是一個男人的聲音。
“您好,請問哪位?”
這一刻,一旁的汪槐整個人都往後縮了縮。
因為他從未見過陸靳深的臉色如此難看過,難看的駭人。
“你是誰?”
陸靳深喉結微動,聲音冷到了骨子裡。
“哦,我是蘇落的男朋友,她已經睡著了,如果有急事您可以先告訴我,如果不是著急的事情,那就明天再打過來吧。”
汪槐看到,陸靳深緊握成拳的手掌,青筋暴起,猙獰可怖。
“那你告訴她,她去年生日送我的那條藏藍色領帶不見了,明天給我回電話,告訴我被收拾到了哪裡。”
電話那頭頓了頓,然後說了聲:“好。”
電話結束通話,陸靳深雙目泛紅。
而電話的另一頭,肖良擦了擦額頭的冷汗,劫後餘生的看向一旁的蘇落。
“姐姐,我這樣說沒什麼問題吧?”
蘇落對肖良豎起了大拇指:“沒有問題,下次還是這個套路應付他,知道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