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玥一聽這話,氣得面色冰冷,大聲喝道:“你閉嘴......這是你自找的。”
話音落下,只見凌玥直接持劍,朝著牧凡刺過來。
鋒利的劍尖瞬間便是刺過來,直插牧凡的胸口處。
刺倒是刺進去了,但是牧凡周身的光環亮起來了,有些刺眼,她感覺到手上的劍,刺到了空氣一樣,很是輕鬆的抽離出來,問道:“你到底施展了什麼妖法?”
“沒有啊.....我都跟你說了,我擁有不死之身,你是殺不了我的。”牧凡幽幽的說著,又是繼續拿著酒杯喝氣了酒。
聽著牧凡的話,凌玥想起一個月前,她也是這樣想要殺牧凡,但是就是被這樣的光芒擋住,無論如何都無法殺了他。
“你這渾身的光芒是怎麼回事?”凌玥冷冷的問道:“你有本事不要使用。”
“你要殺我,還要求我做什麼嗎?搞得我好像求你似的,你要就殺,不殺滾蛋,你憑什麼要求我這樣那樣,你配嗎?”牧凡直接冷聲大喝道。
一旁的憐月很是安靜,並沒有說話,目光看向一邊,似乎不想摻和這事情。
“你......”凌玥氣得渾身顫抖,感覺肺都要炸了。
“我什麼我......你個蠢女人.....你想殺我還得我配合做什麼,給慣得......你殺不殺嘛?”牧凡在此問道。
凌玥胸口起伏,顯然氣得快要吐血,她長這麼大,還是第一次遇到這種怪事情。
這和她想象中的事情,完全不一樣。
這個男人實在太過古怪了。
他周身的光芒,只有在遇到危險的時候亮起。
只要看見這刺眼的光芒,無論如何都殺不了他,當他沒有危險的時候,那刺眼的光芒就會消失。
凌玥氣得快哭了,直接揮劍運轉劍訣,想要斬下來。
“你可要想清楚.....這裡可是驛站,打壞人家的東西要賠的。”牧凡善意的提醒道。
凌玥一聽這話,頓時氣得跺腳,直接收回了劍,哭著跑出去了。
看著凌玥受到的刺激不小,憐月站起身來,跟到門口,看著凌玥直接重重的關上了房門,這才將自己的房門緊閉,回頭看向牧凡說道:“夫君.....你剛剛說話好凶啊,瞧把人家姑娘氣得。”
“活該.....這樣的蠢女人,我沒動手打就是好的了。”牧凡一臉無奈的說道:“她都要殺我了,要求還那麼多,我都說了隨便你刺哪裡,真是笨死了。”
“夫君.....你曾經在明月宮的時候,是不是也是在心裡罵我蠢女人的?”憐月看著這一幕,也是回想起曾經自己想要殺他的時候,他也是這樣要求,給自己機會殺他。
牧凡一聽這話,然後站起身來,連忙走過來緊握她那雙柔軟的玉手,說道:“沒有.....那時的你,意氣風發,我怎麼可能這樣想你,畢竟你是宮主,肯定是有智慧的,這不....現在成為我最疼愛的妻子了嗎?”
“我才不信.......你肯定是這樣想我的。”憐月一臉不悅,然後伸手拎著牧凡的衣領,湊到牧凡耳邊,吐出一口熱氣,說道:“今晚......我上面!”
牧凡一聽這話,頓時精神一震,娘子玩兒這麼大?
“這是為了懲罰你。”憐月說著,像是一位女王一般,直接拉著牧凡,將她推倒在床榻之上,笑著說道:“今晚你就是本宮的僕人,一切都得聽我的。”
牧凡感覺有些美好了,這就是所謂的女權嗎?
不過,感覺好像很是激動,這是怎麼回事?
有一種被人包養的感覺是怎麼回事?
“宮主大人.....我錯了。”牧凡裝作一副很委屈的樣子說道。
“知道錯了.....那就要接受懲罰。”憐月絕美的容顏上,浮現出一抹高冷,不可一世的強勢,她緩緩褪下外衣,直接走過來。
接下來,屋內便是傳來動靜,呼吸急促,春意昂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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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日一早,憐月穿戴好衣物,正在梳妝,將自己的面容梳妝得很是高貴典雅。
不像在明月宮的時候,頭上戴著許多頭飾,現在的她,除了一個玉白色的釵子,頭上沒有了什麼,烏黑長髮很是隨意的披散在香肩上。
牧凡也是起身穿好衣物,簡單的洗漱了之後,二人便是走出了房間。
二人剛出門,正下樓的時候,便是看見凌玥開門走了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