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羽道:“月有圓缺,事難盡美,認識你,我何其有幸,能與妹妹共享雲雨之歡,餘願足以,不言後悔。”
蘇小曼道:“哥,你本多情,又何曾真正忘過餘情姐姐,如果不是為了我,恐怕你早已離開三河鎮尋她而去了吧!”
“世事難料,不知餘情姐姐如今生在何方,又或是已嫁他人,我想不論餘情姐姐在何處,只要你能與見她見上一面,便也能心安,就算沒有找到她,也能減少你心中的一絲愧疚,也不枉你們幼時相識一場。”
蘇羽道:“妹妹,以前你不是抱怨我心中只有餘情沒有你麼?如今,我想只愛你一人時,你為什麼卻要讓我找餘情了?”
蘇小曼道:“因為我深深知道你對餘情姐姐的感情,對我,你或許是日久生情,或許是情愫漸深之後的選擇,對餘情姐姐,你才是刻骨銘心的喜歡,不去找餘情姐姐,終有一日,你會後悔,而我,不想你有這一天。”
聽完蘇小曼的一番話語,蘇羽陷入沉思。
世態炎涼、諸事不宜,如果能與餘情相遇,那便是再好不過了。
蘇羽從未將餘情忘卻,原以為控制著這份思念便可杜絕一切情愛,原以為只要與蘇小曼保持距離便可以守住初心,可,情感本沒有想象的那般簡單。
內心的情愫漸深,春心既然萌動,便就一發不可收拾,幼時的記憶卻如白雲般遙遠,如夢如幻,不可捉摸。
蘇小曼生得俊俏,對蘇羽向來友好,噓寒問暖、無微不至。
蘇羽不知道,自己對蘇小曼的感情是日久生情,還是發自內心的喜歡。
蘇羽思量了很久,對蘇小曼說道:“妹妹,你說的對,情本人性,無言對錯,縱使生活百般無奈,對感情,我們亦可以率性而為,接下來就由我們共同承擔這一切。”
蘇小曼道:“我亦只有一個一生,如今,我很慶幸已慷慨贈予我深愛著的人,餘生無悔,此生無憾。”
蘇羽將蘇小曼緊緊的抱在懷裡,能感受到蘇小曼身體的熱力和柔軟的肌膚,似是有一種無窮的力量在腦海流轉,原本仇恨和絕望砌成的銅牆鐵壁,已在纏綿悱惻中寸裂、寸碎、寸寸瓦解。
蘇羽只覺得此刻酥意未盡、情意綿綿,似乎是這些日子以來最為開心的時候,便再也顧不得什麼父母之仇、餘情下落。
蘇羽今年二十又一,身體素質本就俱佳,自從穿越來到蘇家以後,平日裡以習武練劍居多,身體強勁,方才與蘇小曼嬉戲了兩個時辰,休息不過半刻鐘,蘇羽已然覺得意猶未竟,想來一場酣暢淋漓的握雨攜雲。
蘇羽想知道蘇小曼的意思,便向蘇小曼看去。
蘇小曼雖還是豆蔻之年,卻也春心萌動、情愫已生,見蘇羽生的端正,又被蘇羽的脾氣性格吸引,早就想與蘇羽共譜雲雨之歡。
經過方才的一幕,蘇小曼臉上還是紅彤彤的一片,饒是難為情,再也不敢正眼看著蘇羽。
蘇小曼頭髮凌亂,紅光滿面,楚楚動人,羞羞答答的低著頭,嘴裡時而隱隱發出淺淺的**聲。
蘇羽緊緊的抱著蘇小曼的身體,蘇小曼再也動彈不得。
……
挪動的身軀拉近著心與心的距離,原始的情慾在纏綿中盡情釋放,相思 在愛的牽引下幻化成形,逐漸形成模糊的輪廓,時間在悄悄的流逝……
過了一陣子,又過了一陣子,蘇羽穿好了身上的衣服,回頭對蘇小曼說道:“妹妹,你早上都沒吃東西,我去給你熬粥,你在躺一會吧!”
蘇小曼笑著點了點頭。
蘇羽很快便煮好了粥,一勺一勺的給蘇小曼喂,蘇小曼竟然吃了一大碗,蘇羽見蘇小曼食量與平日相差無幾,知道蘇小曼已康復了不少,便也安心了很多。
平日裡的衣物都是母親和壯壯洗的,現在母親和壯壯都不在,蘇羽便只好將床單和被褥拿來自己洗。
天色晚點的時候,蘇羽將胡大夫開的藥煎好了,蘇小曼也全都喝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