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
何其可笑!
天地雖廣,道何存,理何在!
生而為人,所求為何!
金錢!權利!美色!
縱有一顆積極向上的心,也改不了日益擴大的貧富差距,也改不了為官者對權利的擺弄,也改不了富豪們對美色的愚弄。
夜以繼日的工作,殫精竭慮的付出,永遠比不過他們的一眼一笑,所做的一切,只是磚瓦,鋪成他們通往更高一層的大道,這便是最底層人的悲哀。
如果一切早在出生的那一刻便有了定論,無法改變,那這'天'對我有何意義,既然如此,我便不信這天。
既然如此,我便率性而活!
蘇羽看著蘇小曼,蘇小曼臉上滿是堅定和期許。
蘇羽緩緩的解開了自己的腰帶,瘋狂的向蘇小曼撲去。
慾望的雙眼正在窺探著身體的奧秘,罪惡的雙手試圖探究生命的本源,斷續的**彷彿是來自心靈的震撼,無法掌控的情愫牽引著最原始的慾念,無法抑制的心緒正在被本性一步步蔓延。
過了一陣子,又過了一陣子,風平、浪靜,萬籟俱靜,宛若空氣凝結,時間定格。
蘇羽摸著蘇小曼的頭髮,說道:“妹妹,對不起。”
蘇小曼笑了笑,道:“此乃人性,你情我願,何言抱歉!”
蘇羽道:“妹妹,此事可沒有你想的那麼簡單,若這件事被旁人知曉,不僅你我難堪,更會使父母臉上無光。”
蘇小曼道:“哥,你變了,以前的你,從來都是無所畏懼,現在的你總是畏首畏尾。”
蘇羽道:“有了情感,便有了牽絆,多了幾分人性,便多了幾分顧慮;說起變化,你何嘗不是如此,你向來規規矩矩,何曾有過今日這般放肆!”
蘇小曼道:“我從來沒有變過,對你,我向來都是義無反顧、絕不退縮。”
蘇羽將自己的手搭在蘇小曼的手上,細細的摸著蘇小曼纖細、嫩滑的手,過了一陣子,蘇羽才問道:“妹妹,這件事我們要不要告訴父親、母親?”
蘇小曼道:“雖然父母一向對我們倆寬容,但他們一直將這些禮節看的很重,若讓父母知曉我們有過雲雨之事,他們不會輕易饒過我們,此事絕不能讓父母知曉。”
蘇羽知道,父親以前念過很多書,母親年幼之時也是大家閨秀,他們都謹守倫理綱常,這件事還是不能讓父母知道的好。
只是這件事已然發生,現在又該怎麼辦呢?
蘇小曼道:“哥,不若我們去找餘情姐姐吧!”
蘇羽滿臉的疑惑,簡直不敢相信蘇小曼會說出這樣的話,雙眼緊緊的盯著蘇小曼。
見蘇羽沒說什麼,蘇小曼接著說道:“我知道是餘情姐姐先遇到的你,也知道你這些年一直都沒能放下過餘情姐姐,我說過,我只要待在你身邊便好,不敢奢求獨自佔據你。”
蘇羽道:“如今你我已有夫妻之實,我便只會對你一心一意,關於餘情,我會給她一個交代,僅此而已。”
蘇小曼道:“不和餘情姐姐在一起,你難道不會後悔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