六個鋪子,五個莊子,兩萬兩銀子?
黃家錢家那些鋪子莊子能小、能不好?
再不如京城值錢,便宜死了。
“你又髒了,軒子。”
顧文軒大笑。
看!
猜中了!
我就知道你不老實!
還笑?
周半夏頗為嫌棄地拍了他一下,“那你大哥那兒?”
“他付他的。”
“不許轉移話題,你知道我想問的什麼。”
“我挑的,他不知多少價錢。”
“銀票呢?”
“沒有和清單一起送回來?”
“我真揍你了!”
“大哥知道早上帶過去的那些銀票只是作坊那邊進賬,不是淨收入。我既然敢亮出來,不會不考慮周全。”
這每天心眼動的,累不累?
“你就把心放踏實了!大哥那裡沒問題,他錢懷知那裡更是小事一樁,他自己都像一塊大肥肉,還想坑我?
我沒咬他一口肥肉都是看在他老子份上了,還有他之前剛到的時候還知道避開不把我們兩口子捲進去。
你想想看,他老子遠遠不如我先生,我身為我先生最出色的弟子,我還能應付不了他,還能讓我先生蒙羞?
只不過剛好如今閒著,有這麼一個身世背景不凡的師兄陪玩,用他練手也好向先生證明我功課做的還是不錯的。”
這樂在其中的樣子!
手好癢!
周半夏失笑搖頭,“這麼說來,叔父是覺得你們師兄弟裡面只有你和錢懷知能棋逢對手了?”
“應該有這個想法。先生在教我那些東西的時候,應該就有想找個人讓我好生較量,免得我驕傲自大了。
而人選中,錢師兄毫無疑問最合適,他有著我沒有的家世背景,還能三十之前成為進士,本身才華也出眾。
再一個,師兄弟裡面還有誰能如他隨心所欲,先生沒說,我都能想得到錢師兄比他舅家大表哥還受聖寵。
有這麼一個人和我多來往,自然利大於弊,若是我是先生,我也會惦記著想錢師兄來此擔任縣令。
當然了,最主要還是先生知道我學什麼都很快,唯一讓他遺憾的是,我這人過於心善,太重感情,不懂迂迴!”
還有呢?
這就說完了?
怎麼不接著說了?
前面說的好好的,說著說著又說歪了,還為人過於心善?直接指名道姓多好,就你會迂迴到時刻不忘繞著圈說事!
“別動。”
“不是說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