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戚芳，你上次跟我說的石墨烯技術，我們的專案可能也用得上。你能不能幫我引薦一下，我們想和你們公司，還有NJ中科院合作。”李婧妍說道。
“你們不是做智慧倉庫嗎，哪裡需要用石墨烯技術。”戚芳好奇道。
“智慧機器人的電池快充和感測器都用得上，快充和續航時間關乎倉庫機器人的整體效率，我們當然要用最好的。”李婧妍說道。
“我們也打算做石墨烯電池，不過這個技術投資很大，你們有錢嗎？”戚芳問道。
“都是同一家公司的，你們研究出來，共享給我們也沒什麼關係。當然，我們也會派人參與研究，多少出點力。”李婧妍說道。
“你們才幾個人，連零頭都不夠。”戚芳說道：“至於技術共享的問題，那得看董事長在你們的專案佔有多少股份，按比例出資。”
“還要按比例出資，其他專案也這樣嗎？”李婧妍問道。
“當然，哪有大家一起製作的產品，卻要我們單方面出技術的。要是完全由我們出技術，幹嘛找你們去做，我們自己做不就行了。”戚芳說道。
其實她有點嫉妒李婧妍，竟然得到一千萬投資，前程貌似比她好很多。戚芳在喵星人公司當硬體工程師，如果沒有特殊貢獻，是很難達到這種程度的。
戚芳完全沒有照顧老同學的意思，反而一副公事公辦的態度。
“說的也是，不過我們現在就一千萬資金，如果要投入石墨烯的技術研發，可能真的零頭都不夠。或許可以先共享技術，等我們賺了錢，再還給你們。”李婧妍說道。
“這個我也不太清楚，不過我可以幫你問問。”戚芳說道：“我說句實話你別生氣，你們想得到更多支援，最好的辦法就是讓公司多入股。這世上哪有免費的午餐，那些既想得到資金支援，又想保留大部分股權的專案負責人，基本沒好結果。”
“不會吧，杭哲方可是董事長的表哥。”李婧妍說道。
“親兄弟都要明算賬，何況表哥，你見過花幾千萬給別人做嫁衣的？董事長倒是給他妻子做過。”戚芳笑著說道。
“你給我說說，要是不讓公司入股，結果會怎麼樣？”李婧妍緊張地問道。
“據我所知，要麼得不到最大的支援而運營失敗，然後被公司低價收購。要麼一開始就被公司拒絕，然而重新立項，做一款類似的產品將其比下去。”戚芳說道。
“董事長看著不像那種人，他要是這樣做，誰還敢跟他合作。”李婧妍說道。
“想跟我們合作的創業團隊大把，不知道多少初創公司想得到我們的投資，只求成功，不求股份。不過我們公司的稽核機制已經很成熟了，一般的初創專案根本不入法眼。”戚芳說道。
李婧妍重新整理了三觀，原本在她心目中英俊瀟灑的杭雨，隱隱變得醜惡。
她不禁在心裡感慨：天下烏鴉一般黑，人不可貌相。
“你也不用想的那麼陰暗，其實跟我們公司合作已經算好了，因為我們有完善的宣傳機制，入股以後不需要再花錢搞宣傳之類的。如果你找別的公司融資，他們只給錢，不給宣傳和使用者資源，你們就要把資金花在這些地方。花的錢一多，就需要更多融資，你們能剩下的股份就更少了。跟我們公司合作，好的可以剩下30%左右的股份，絕對物超所值。”戚芳說道。